他走在埃德温的脚边,缰绳牵着他跟随主人的步伐,路过马厩时闻到里面牲畜特有的气味,不知为何就羞耻得面红耳赤。他现在、也越来越像埃德温养的一匹马了……
“卡尔蒙德先生!”不远处的庄园大门刚好打开,有敞篷汽车缓缓驶入,男仆在指挥着停车。其中坐在副驾驶上的人看到埃德温,立刻扶着车窗站起来打招呼。
“!!!”格伦吓得立刻就走不动路了,头一缩就躲到埃德温的小腿后。眼看着两人就要停好车,埃德温轻轻叹口气,低头看格伦:“好像暂时没法把你偷偷带回城堡呢,格伦。”他说着,手推开了马厩的门。
现在是早上,负责照顾的马夫刚刚洗刷过马匹、又添满了饲料槽,现在人不见踪影。埃德温打开一个空栅栏把格伦牵进去,缰绳随手扣在柱子上的铁钩上,然后对格伦道:“前两天暴风雨打坏了马场的栅栏,麦迪应该是去维修了。”麦迪是马夫的名字。外面的说话和脚步声越来越近,埃德温只来得及匆匆地叮嘱一句“午饭时来接你”就关上了栅栏门,走出马厩。
格伦没法拒绝,尤其是那两人已经急匆匆地下了车,来到马厩外热情似火地和埃德温握手打招呼。“泰德和杰里米已经到了吗?他们前两天跟我通电话说早上会到。”马厩的门没关,格伦能听到他们外面的说话声。原来和早上猎鸟的两人是同一批人吗?所以是那两人早到了,打发时间才在埃德温的树林里猎鸟。
马厩外,埃德温正在向客人解释他在关照新养的母马,格伦听着他们的说话声渐渐走远,很快周围一片宁静。像马厩、犬舍这样会散发味道的设施,一般都会放在庭院的角落,因此也不会有女仆或者园丁经过。格伦怦怦跳的心渐渐缓慢下来,他长吁一口气,在小小的隔间里马姿爬行着打了个转。
头顶传来喷气声,带着点不好惹的态度。格伦抬头,看到一匹站在隔壁栅栏的高头大马,此刻正隔着一米高的畜栏转头看他。格伦戴着马嚼子说不出话,只能勉强“唔唔”两声,以表达自己的害。他还从没来过埃德温的马厩,此刻环视周围,马厩里有两匹马,一只在他隔壁,另一只则在斜对面。格伦有点局促,但它们到底是动物,总比人让他自在一些。
他找了处干净的草堆趴下来小憩,心里盘算着埃德温什么时候来接他。刚刚他在树林里运动过、又受了惊吓,这会儿待在阴凉的马厩里,很快就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间,马厩里那种特有的牲畜汗水、食槽和粪便混合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恍惚间听到隔壁的大公马似乎对这个新来客不太满意,边从鼻腔喷着粗气边跺着四蹄,把木制围栏震得咔喀响。格伦被震得有些烦,从草堆上一骨碌爬起来,他戴着马嚼子说不出话,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想警告旁边的马儿不要太闹。
他的视线角度疑比这匹高头大马要矮很多。他来到栅栏边才发现,这匹公马的下腹直直挺着一根粗壮的马屌,满是纹路的可怖茎头还在滴着水。格伦看着躁动不安的公马愣了几秒,才意识到它发情了。格伦再看走道另一边,另外那匹公马的情况也差不多。
真是的,马夫也不好好照顾……格伦在心里嘀嘀咕咕。但他接下来发现,公马似乎是在对着他发情,两匹马都在冲格伦所在的围栏又嘶又撞。格伦这才意识到自己两腿间湿漉漉一片,空气中都弥漫着淫水的甜骚味。居然、居然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吗?格伦猛地意识到真相,难掩羞耻地并拢腿,自从每天都在城堡墙根,赤身裸体着被埃德温抽屁股到尿出来,他似乎就养成了极度羞耻时会发情的习惯……他的雄茎也硬得跟铁杵似的,恐怕从刚刚在树林里听到那两个人的动静开始,他惊耻交加下,阴茎就自发地勃起了。
两匹马还在闹个不停。格伦又耻又惧,马厩特有的牲畜气味直往鼻孔里灌,晕晕乎乎间,竟也偶尔产生出自己也是其中一员的觉。有人走路的声音渐渐靠近,格伦本以为是埃德温,连忙凑到栅栏边等他。从他的斜视角里看到有个逆光的身影,渐渐靠近半开的门……不是埃德温!对方还没走进马厩,格伦就从身形里辨认出来。一定是马夫。格伦简直吓坏了,他屁滚尿流地从栅栏边退开,一下缩到角落,生怕被人看见。在这样即将暴露的环境下,他的雄茎居然硬得发疼,花穴也“咕隆”吐出一大口透明的淫水。
来者果然是马夫。他大约是刚修好了马场,正准备把两匹马都牵出去。格伦缩在自己的小隔间的角落,好消息是,埃德温把他关在了马厩的最里间,马夫从门进来,只需要打开最外的两匹马所在的栅栏就行。被牵出去时,公马似乎不忿马夫忘掉了里面这只新进来的母马,连连跺脚低咴,还拉扯着缰绳想扭头。格伦吓得简直要晕过去,生怕公马挣脱了缰绳冲向他的隔间,马夫跟进来,自然也会看到他——一个赤身裸体、鸡巴梆硬、正缩在角落的肌肉猛男。好在两匹马都没能成功挣开束缚,在马夫的呵斥声中,终究是被牵出去了。
还、还好……格伦松了口气,心还在怦怦跳个不停。周围又安静下来,这让他的安全感恢复许多。接下来,除了埃德温,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了吧?他在这片小小的隔间里转了个圈,大概是安全感作祟,他居然对着片小区域产生了一点“家”的感觉。他回到刚刚那块舒服的草堆上,像只母马一样趴下来,闭上眼睛小憩,耳朵还在警惕地关注周围的一切。
格伦也不知道自己迷糊了多久,外面传来说话声,他非常敏锐地一下就辨识出了埃德温的声音。还有另一个说话声,格伦也听出来了,是马夫。“……您的母马?刚刚被您关在马厩里了吗……我想我刚刚没注意,先生。是今天来的客人赠送的礼物吗?还是您向纯血马场订购的?”
“啊,都不是。”是埃德温的声音,即使是对着家里的佣人,依然那么的彬彬有礼。“是走丢了很久的马,最近才找回来呢。他是只矮种马,刚成年,既娇贵又胆小,刚刚本来想把他带回城堡里的,但是有客人来了,就暂时拴在马厩里了。”
说话间,两人就已经走入了马厩。格伦简直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埃德温居然带人来看他。他把自己缩在隔间的角落,恨不得当场隐身才好。但转眼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马厩边,埃德温笑着对身边的马夫道:“哦……他躲在角落呢。真是胆小的小姑娘。是不是,格伦?”
这个称呼可比母马过分多了。格伦面红耳赤,头缩在稻草堆里,根本不敢抬起来,甚至完全忘记了他这个姿势刚好把熟红的肥逼露在了来人眼前。他听到马夫奉承地道:“确实漂亮极了,不管是肌肉还是体型都很健美。难怪先生一直念着要找回来。”
这是……?栅栏外的那两人还在聊天,格伦听了半晌,马夫的声音不似作假。他似乎真的在认真地和埃德温讨论母马的饲养,还时不时奉承地夸上格伦两句。格伦听了一会儿,渐渐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想:在马夫眼里,他此刻确实是一只母马。换言之,他的异能激发了,他成功用幻象迷惑了马夫,让自己在他眼里是一匹母马。
埃德温在后面叫他:“格伦,过来。”格伦迟疑了几秒,犹犹豫豫地掉转过身体,走到栅栏边。埃德温伸手摸上他的头,又用手掌托着格伦下巴,大拇指揉着他的脸安抚。马夫把握时机恭维道:“他可真通人性,不愧是您亲自养的马。”
埃德温笑着点头,继续抚摸格伦的脸。马夫看家里的主人如此吃这一套,变本加厉继续讨好道:“刚刚看他的腿间,熟红得穴肉都挤成了一条缝,这么肥的逼,将来如果拉出去配种,大概是最受欢迎的母马了。”马夫顿了顿,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补充一句,埃德温给了他个鼓励的眼神,他才继续道:“……就是下面的毛有些乱,先生。打理马儿毛发时,可不能忘记后腿中间呀。”他说的正是格伦充满雄性气息的、浓密得如丛林一般的粗硬耻毛。
格伦的脸又烧起来。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湿得不像话,两条大腿只要稍稍并拢,就能感觉到肿得鼓起来的两瓣大阴唇,以及中间微微挺出一个头的阴蒂。穴口早就流成一片了,两枚大阴囊又圆又鼓,阴茎更是硬得发疼。埃德温打开栅栏,取下挂在柱子上的缰绳,对格伦道:“回家吃午饭了,小宝贝。”说着,牵着格伦离开马厩,穿过花园回城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