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板打完,裴知卿也不急着让常嬷嬷和金嬷嬷用细杖责打二人。而是吩咐许枳未和郑淑蕙跪坐在长凳上晾一会儿臀。
长凳本就狭窄,稍微挪动些许就会踩空掉下去,是以,许枳未和郑淑蕙依言小心翼翼的跪坐好,即使青肿的膝盖接触坚硬的凳面,二人也只能暗自忍住。
常嬷嬷和金嬷嬷都是东宫里面有经验的训诫嬷嬷,不用太子妃吩咐,两人便开始纠正许枳未和郑淑蕙的姿势。
虽是晾刑,但跪在长凳上也是有讲究的,跪坐在上面的女子,需塌腰耸臀,乳尖贴在凳面上,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前后两个穴口。晾臀时,身上的勉强遮羞的贞操带也被摘了去,放在一旁的方凳上。
这姿势实在是既煎熬又羞耻,尤其中间那花骨朵都叫旁人看了去。此刻扶云斋院门敞开,跪趴在长凳上面的许枳未能感受到冷风刮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却遭到了金嬷嬷的一击掌臀,她娇哼一声,不敢再动。
这边,许枳未和郑淑蕙难受的晾着臀,而正屋里坐着的三个女人却像是故意忽略她们两人似的,像平日里来请安一般的说着体己话。
坚持了一小会儿,许枳未已经稳不住身形,歪歪扭扭的,屁股上挨了好几个巴掌,才堪堪没有掉下来,她只觉得,跪在这里晾刑,还不如再打她一顿板子来得痛快!
就在许枳未觉得自己要掉下来的时候,却听得“扑通”一声,跪趴在她旁边的郑淑蕙先掉了下来。
坐在右下首的纪如琢状似惊讶的道:“呀,怎么才这么一小会儿郑妹妹就跪不住了,看来郑妹妹的规矩学得不怎么样嘛!”她半开玩笑一般的说出了后半句,又笑着对裴知卿道:“娘娘,妾身原以为郑妹妹年长许妹妹一岁,又出身知州府,想必教养也是极好的,没想到当着娘娘的面也敢失了规矩!”
郑淑蕙跌坐在地上,屁股着地,疼得她冷汗直流,膝盖也磕碰到了凳脚,若是在家中,早就哭哭啼啼的让贴身婢子扶着去母亲那里寻求安慰了,但这里不是知州府,而是规矩森严的东宫,她抖着肩膀,听着纪侧妃这话,也知道来者不善。
果然,下一秒太子妃便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纪侧妃,那你说说,郑承徽坏了规矩,该如何罚?”
纪如琢眸中闪过精光,笑呵呵的道:“妾身知道娘娘是心善的人,郑妹妹又是初次触犯规矩,恰巧最近京城比较流行的一种惩戒犯女子的闺刑,便是板著之刑,此刑不伤肌肤,娘娘觉得如何?”
裴知卿掌管后院多年,最是熟悉后院用来调教责罚女子的闺刑,这板著之刑哪里是流行的闺刑,往往是用在犯的宫女身上的,淡笑着瞥了纪如琢一眼,裴知卿顺着她的话道:“纪侧妃说得不,郑承徽,念你初犯,领完了规矩之后便罚你板著之刑两个时辰,可服?”
郑淑蕙哪里敢不服,听纪侧妃说这刑法不伤及肌肤,略微放心,磕头道:“婢妾谢娘娘赏罚。”
郑淑蕙谢了“赏”,便被常嬷嬷半拖半扶的拉上了长凳,晾臀还未结束,郑淑蕙重新摆好姿势之时,屁股又挨了七八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