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才不理他,鸡巴插了一个时辰多,才抵着他被肏烂的软肉内射。
射完精就将两条鸡巴都拔了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枝雅委屈得想掉眼泪,虽然这是他要求的,儿婿对他没有那么认真了,可是枝雅心里很不舒服,还有些泛疼。
他咬了咬唇瓣,不顾被折腾得疲惫的身躯,穿好衣服就跌跌撞撞跟在江辙身后出了去。
枝乐正坐在客厅里默默流泪。江辙看到了,忙上前安慰:“怎么了?宝宝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枝雅默默看着江辙对儿子那么上心,虽然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欣慰的,却不知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像是喝了一缸子醋,酸涩异常,连儿子为什么哭也被他抛到脑后。
“呜……你刚刚去哪里了?”小家伙扑进他的怀里呜呜咽咽的。
枝雅一顿,生起一丝心虚和愧疚——刚刚他和女婿还在床上厮混,现在他的整个肚子,子宫阴道和屁眼,都被儿婿的精液给填满了,沉甸甸的。
江辙搂着小笨蛋,看了一眼枝雅,又低下头轻哄怀里的人:“我刚刚在和你娘亲……”
一个大停顿,慌得枝雅七上八下的。
“商议咱们俩的婚事。”江辙慢悠悠补充完,枝雅松了一口气,暗骂:这混账。
“呜……好吧,我醒来找不到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枝乐经过江辙长时间的床上教育,已经明白了他俩不是母子关系,而是恩恩爱爱的夫妻关系,更害怕江辙会离开他。
“不要胡说。”江辙看着怀里这个小笨蛋,帮他抹去红眼眶不断往下滴的泪珠。
江辙眼中是真情实感的耐心和温柔:“我会永远陪着你。”
江辙陪着小笨蛋玩了一会儿,总算把人哄好了。正陪着小家伙说悄悄话,余光看了一眼枝雅,他还在软榻上坐着。
江辙唇角微勾,把枝乐抱起来上下其手。
小笨蛋的奶子被相公揉了,还是在娘亲面前,小笨蛋有些害羞地往江辙怀里拱。
江辙捏了捏他的鼻子:“小猪崽子。”
相公的鸡巴塞进了他的肉穴里,媚肉已经适应了男人的入侵,就连宫口也沦陷了,被撞了几下就软下来,接纳肉棒的入侵,宫胞讨好地吸吮着粗黑硕大的肉龙。
“相公,娘亲还,还在旁边。”小笨蛋有些害羞地将身子藏在江辙怀里,凑在江辙耳边小声说话。
江辙把他珍视地抱在怀里,意有所指:“有什么关系,你娘亲可是爱看得很。”
枝乐一向是相公说什么他都信,巴巴地瞅了娘亲一眼,就被相公拉入了快乐的漩涡。鸡巴猛地在穴里捣弄,这次相公只给他吃了一条,让枝乐更加专注于前穴被鸡巴填满抽送的快感。
“啊啊啊啊~相公~慢点,慢点~啊~”小少年攀着丈夫的肩,再也顾不得娘亲有没有在看,小屁股被操得一耸一耸的。
江辙把小笨蛋抵在软榻上,龟头研磨着小笨蛋的肉套子:“小骚逼真好肏,又湿又紧,还这么会体贴人。”
一旁的枝雅起身离开了厅堂。
江辙抱着小笨蛋肏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射了他一肚子浓精就把人放了,小笨蛋抱着变得满满当当的小肚子,神色懵懂。
“乖,为夫先去和你娘亲谈正事。”
小笨蛋自然是信了,认真叮嘱道:“夫君,和娘亲,不要吵架。”
江辙应了。
上了楼,敲两下小岳母的门:“枝雅,生气了?”
门没栓,江辙直接推门进去,搂住了正在抽噎的枝雅:“小的刚哭完,怎么大的也哭了?”
小岳母不肯说话。
“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我和枝乐成亲,我们这么恩爱,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枝雅。”
枝雅瘪着嘴,他没占理,干脆不吭声,只一个劲地哭。
“好了好了,我了宝贝,别哭了。”身为一个好男人,江辙先低头认输表态。
枝雅终于肯开玉口:“你和枝乐也过得挺好的,以后我们俩就断了吧。”
“这可不行。”江辙把他抱在怀里,枝雅并没有推拒,只是受了委屈想耍性子而已。他佯作威胁:“你要是和我断了,我就把你的儿子肏成只会吃相公鸡巴的小肉套子,锁在房间里天天伺候我的鸡巴。”
枝雅攒紧拳头捶江辙的胸口,哭道:“你天天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枝乐便罢了,连我也欺负!”
江辙轻轻吻他:“哪里欺负过你,就今天。”
枝雅抿着唇,忍不住控诉:“上次,在尿室……”
江辙笑得快抽过去:“我哪里知道你在外面,嗯?小荡妇偷看儿婿的大鸡巴,没想到被尿了一身。”
枝雅疯狂锤他。
“好了。”江辙握着他的手,亲了又亲:“我不和枝乐断,你也别想和我断,听到没。”
枝雅瞪了他一眼:“听到了,你就让我们父子俩一起伺候你呗。”
“真聪明。”江辙夸他:“另一条鸡巴你儿子刚刚没吃过,你要不要吃一吃?”
“专门给我留的吗?”枝雅在一些点上有些莫名的固执。
“嗯。”江辙看着小岳母摇着屁股吮入肉屌,鸡巴填满阴道的时候,小岳母畅快地呻吟了声,就被江辙掐着腰,鸡巴捅进了子宫。
两人颠鸾倒凤许久,枝雅总算忍不住翻旧账:“我的逼不够湿不够紧不够体贴吗?”
江辙懒洋洋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够,我为了气你,乱说的,要是没被别的野男人插过,我会更喜欢。”
枝雅抿了抿唇:“我有什么办法?枝乐的生父是当今圣上——江辙。他当年微服私访,我娘把我送过去伺候,因为我被圣上破身还怀孕了,我们家才被赏赐了那么多地产。”
江辙脑壳子一疼:“你刚刚……说什么?”
……
江辙微服私访回来,又带来了两个小美人,宫里的嫔妃已经见怪不怪了。
枝雅枝乐跟着江辙回了宫——毕竟这回,枝雅是真对这儿婿心动了,而且枝乐也离不开江辙。
至于小寡妇,江辙只当是一段露水情缘。
国师扇子掩唇:“当初您封印记忆,用平民的视角微服私访,现在访得合您意吗?”
“还行,百姓安居乐业,没什么不好的。”说白了,他只是想玩一下平民视角而已。
国师悠悠叹道:“本以为一月之期会过得很快,没想到如此漫长,这才半月,你的那些嫔妃一个个都来找我要回他们的夫君了。”
他们约好的封印时期是一个月,在此之间只有国师可以知道江辙的行踪。
而神性难抑,加之江辙自己的恶趣味,便设置了一把“钥匙”,也就是“江辙”二字,若有人提起,记忆就会恢复。
没想到就算失忆了也那么会玩,不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