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枝雅羞怒地挣扎:“你怎能直呼我名?还说出这番恬不知耻大逆不道的下流唔……”
嘴唇被儿婿堵住,酒味的厚舌闯了进来,搅得枝雅的口腔酸麻。
“在梦里也不安生。”江辙评价道。
梦里?枝雅有些懵,儿婿以为这是梦?梦里有自己?枝雅只觉得有什么猜测呼之欲出。
江辙扒开他的衣服,手指捻着他红润的奶头:“天天在我面前摇着骚奶骚屁股,勾引儿婿的淫荡岳母。”
“我没有!”枝雅不甘心地反驳:“嗯~是你,淫者见淫~啊~”
江辙不听他的,只专心揉着他的奶房:“不愧是母父,奶子比枝乐的要大好多。”
儿婿温热的手裹着他的胸乳揉捏,还被拿来与儿子的奶做比较,枝雅羞得不行,又有些嫉妒地问:“那我与枝乐的乳儿,哪个的好摸?”
“自然是枝雅的乳。”儿婿说着,吮吻了上去。
乳头被儿婿嘬吸舔舐,像吸奶一样,湿濡的舌头碾着奶心,太刺激了,枝雅推拒他:“啊~不行,不能这样~你去吸枝乐的~啊~”
“我已是你的儿婿,乳儿给儿婿吸有何不可,岳母大人,不要那么小气。”江辙戏弄枝雅,又重重地吮了一口乳。
枝雅不说话了,左右这个儿婿醉了……那便,让他们俩荒唐一次罢。
两只乳都被这混账又吸又揉糟蹋了个遍,枝雅正看着自己指痕斑驳的乳房,江辙却抬起头亲了亲他的颊:“枝雅,我爱你。”
枝雅看着江辙深邃的眼眸,竟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醉了:“那,你之前说的那个心上人呢……”
江辙浅吻着他的唇,轻笑:“宝贝还不知道是谁吗?”
枝雅抿着唇,他觉得,可能是自己,但是万一猜了,显得他一厢情愿又自作多情。
“是你,枝雅。”江辙轻叹了口气。
枝雅忍不住喜滋滋地笑了,但是一想到儿婿与儿子的婚约已经订了,又高兴不起来,正就接着,儿婿却牵着他的手附上了裤裆。
灼热硕大的肉龙潜藏在裤子下面,枝雅心跳加快,听到男人问:“喜欢吗?”
枝雅的回答是,他解开了衣裙,对儿婿敞开了双腿,露出粉嫩嫩的雌穴:“进来。”
瘙痒已久的雌穴终于被阴茎填满,枝雅的阴道是真正的熟鲍,多年以前被狂肏过一段时日,鲍穴肥嫩,色泽深粉,像是熟透的蜜桃,碰一碰就流汁。
儿婿的阴茎把里面塞得满满的,粗硕的茎身鞭挞着肥嫩流汁的淫肉。肉屌碾着逼肉,榨出了透明的骚水,咕叽咕叽地被鸡巴堵在穴里。
“啊~儿婿,不要,不要弄那里~啊~”枝雅挂在儿婿身上,娇小的身体被男人雄壮强悍的身躯压着,仔仔细细地奸淫着那一处骚心:“这里?”
“啊啊啊~不要~啊~”儿婿棱角分明的大龟头抵着骚心狂奸,强烈的快感惹得枝雅小腿绷直,脚背都弓了起来。
子宫口被噗噗噗地捅着,很快就被肏得松软,阴茎长驱直入,大半条阴茎塞了进去,填满撑开整个宫腔。
“啊啊啊~”枝雅被奸子宫,儿婿的鸡巴磨着整条肉套子抽插,把宫肉都要肏烂了,枝雅流着涎水求饶,却不料这混账真的将肉屌拔了出去,媚肉缠着鸡巴被拔出了一截,留不住那情的大鸡巴,不得已发出了“啵”的声音宣布失败。
被插得松松垮垮的肉穴像是漏了风,里面刚被满足却被情扔下,瘙痒不已。枝雅委屈得要命,正要挣扎起身,却被另一条肉屌狠狠塞满。
“哦哦哦哦~”枝雅弓着身子挨肏,一个滚烫坚硬的湿漉漉的肉物抵上了他的菊眼,不等枝雅反应过来,那根刚刚从骚逼里拔出来的沾满了淫液的肉屌就着淫液捅入了肠穴。
两个穴都被狠狠地满足,枝雅欲仙欲死,呻吟声叫破了天。
肏了快一个时辰,枝雅的两个肉套子都快被磨破了,可怜兮兮地求饶,那混账充耳不闻,加快速度捅了百来下:“我可以射进里面吗?”
“啊啊~不行,不行,啊~会怀孕的~”枝雅看着肚皮上鼓起来的两条阴茎的形状,委屈得要命,里面都被儿婿肏烂了,一点都不怜惜他,还说爱他,一点诚意也没有!
儿婿捏着枝雅的脸:“不想怀我的宝宝,你就喜欢怀野男人的野种?逼都被野男人肏松了,你这个荡妇。”
枝雅被骂得更委屈了,知道儿婿是在说枝乐的生父,那男的可比儿婿早来了好几个年头,究竟谁才是野男人啊……枝雅也不敢反驳,只是试图跟醉醺醺的儿婿讲道理:“你是枝乐的夫君,我是你的岳母,怎么可以怀上你的种?”
“我不管这些,我就要射进你的子宫里。”儿婿拧着眉,鸡巴捅进他的子宫,龟头隔着子宫壁抵着胸膜
射精,滚烫的精液好像都烫到了枝雅的心尖,枝雅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并没有真的反抗,只敞着腿让儿婿在自己的子宫里打种。
这一条肉屌射完了,儿婿插在屁眼里的鸡巴也拔了出来,捅进他的雌穴灌精:“好岳母,儿婿把你的小肚皮射得满满的,给儿婿生一窝小猪崽。”
枝雅瞪着眼睛踢江辙的小腿:“你才生小猪崽!”
两人天昏地暗地搞了好久,江辙把枝雅抱回了他的房间,鸡巴插在岳母的水逼里横行霸道,射了他一肚子精种,直到天色渐亮才停歇,抱着温香软玉沉沉睡去。
枝雅醒来时,感受到两个肉腔都被女婿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肚子撑得要命,忍不住轻叹口气——自己这幅模样真的成了儿婿的专属鸡巴套子。
因为肉穴吸力变强,江辙被夹醒了,迷迷糊糊地吻住了小岳母,两人唇舌交缠,情意绵绵,好像已经成亲多年的恩爱夫妻。
“枝雅。”江辙轻笑一声,呢喃中好像藏着满满的情意,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又开始抽送,龟头碾着抽搐不已的宫胞逗弄,回肠也被鸡巴捅开,弯弯曲曲的肉肠被直直地套在肉棒上。
“大壮,你先拔出去。”枝雅受不住他的眼神,撇过头去。
“为什么?小浪穴这么饥渴,流了好多口水,让为夫用鸡巴捅一捅才能老实。”江辙不以为意,阴茎还在磨着枝雅的两条肉穴。
“你,我们、我们这样,对不起枝乐。”枝雅不敢看他:“昨晚的事情我们都有……”
“可是我爱的人是你,你不是昨晚就知道了吗?”江辙打断他的话,一副固执认死理的样子。
枝雅脸色红红的,被告白得又羞又喜。
江辙哄他:“我看你对我也不是全心意……”
“可是你已经要了枝乐的身子。”枝雅对儿子有些心虚:“他又这么喜欢你。”
江辙一副被惹怒的模样:“那你就把我往别人身上推?”
枝雅低头不吭声。
江辙捏着小岳母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乖,我和枝乐取消婚约好不好?我想娶你,枝雅。”
江辙的目光过于深情,枝雅本身又对这个儿婿有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两人吻作一团,枝雅嘬着江辙的舌头舔舐他的唾液,任那根大肉舌在自己的嘴里兴风作浪。
那两条骇人的粗硕鸡巴也在肉穴里搅弄,狂风骤雨地翻腾碾磨他的媚肉。
枝雅气喘吁吁地被放开:“你,你不能取消枝乐的婚约,枝乐会很难过的。”
江辙星目一瞪,像是要发怒,枝雅忙绞紧鸡巴安抚他:“我也不和你断,我们,我们不要给枝乐知道,好不好?”
江辙似是被气笑了,鸡巴疯狂捣着他的熟逼,大开大合地肏着嫩肉,已经有过性经验的媚肉被奸得破皮红肿,还要可怜巴巴地嘬着鸡巴讨好这孽根。
“啊啊啊啊~大壮,不要,不要撞那里,啊~”
“这么疼你儿子?”江辙抓着他的屁股往两边掰,鸡巴扯着子宫肉捣左碾右,像是要把子宫肏松掉:“那我就给你打种,生十个八个,一成熟我就给他们破瓜,你生的每一个骚货我都把他们奸透,你生多少我收多少,嗯?”
“啊~不,不要~啊啊啊~”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很疼你的儿子?那我就让他们天天含着我的鸡巴,多快活。”
“呜……不要这样~啊~不要插那里~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