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反抗。
但她的眼角边，却流出了绝望的泪水。
夏珠脑袋“嗡”了一声。
恰好看到了旁边桌台上有个花瓶。
夏珠操起花瓶，就直接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砰！”
“砰！”
“砰！”
花瓶坚固，没有砸碎，却将男人砸得头破血流。
三个男人，连着被砸，忽然在夏珠面前烟消云散。
只剩下女人还躺在沙发上，绝望而又麻木。
夏珠脱下外衣，给女人披上，然后扶住女人：“我带你去洗洗。”
女人却推开了夏珠。
她摇摇头：“我脏，很脏，不需要去洗。”
说罢她也不问夏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就仰着头，绝望而又麻木看着天花板。
夏珠沉默了片刻，才忽然冒出一句：“这些年来，容夜一直在找你，他知道你死了，但也想你有个完整的尸身，不至于尸体散落各处。”
女人一震。
她看向夏珠，就这么呆愣愣看着夏珠。
片刻后，泪水汹涌而下。
“我不值得。”女人喉头更咽：“我不值得他这样对我。”
“你值不值得，不是你说的。”夏珠说道：“容夜觉得值得，就是值得，他这么聪明的男人，难道还看不出一个女人让他值得不值得。”
说完夏珠又扶住女人：“我带你去卫生间，洗洗。”
女人这次没有推开夏珠。
她哭着说道：“容夜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从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