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为了南方五州大量农民弃田成乱民,匪类横行一事,诸官正唇枪舌战。
户部与路治互不相让,你一言我一语,户部怒的是南方路治上缴朝廷的税b他处要少了,但对乱民依旧没有半点治理能耐,越来越多荒田,导致财政雪上加霜。
户部尚书刘邦宪气得手上笏板都在抖,冷眼瞪视着另一头的路治官,示意底下几位郎中清楚细数户部让他们少缴了多少税,又是如何年年短少田租税赋。
而路治怒的则是户部这些中央官根本不知民间疾苦,能收的税本就少,有些州里的县衙都已经要发不出薪饷,遑论有人手捉拿乱民归田。
“南方五州之事,沉疴多年,又岂是刘尚书所说,一朝一夕就能根除的?依臣之见,不仅是要少征税,更该拨款助五州先平民乱,情势稳定之后再议税收。”路治冷眼斜睨户部。
“笑话,我大燕还得亏空国库惯着你们的无能?”户部尚书刘邦宪终于忍不住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