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很久,才弯腰把纸袋提起来。袋子不重,传来淡淡的食物香气,还留有一点微弱的温度。他手指微微用力,感觉到纸质的细密纹理。
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当作一种关心,还是一种无声的侵入。
回到客厅,他把纸袋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边缘,视线与那个袋子保持着不安的距离,像在观察某种需要小心对待的东西。
他很久没有人送过他食物。上一次,还是母亲在春节寄来的冷冻汤圆,他那时也没吃,只是放在冰箱最底层,後来变质,整包丢掉。
他轻轻解开胶带,里面是一个用心装盘的便当,饭上铺着一小撮芝麻,青菜和Jr0U分开摆放,边角用锡箔纸隔着,没有多余的调味,也没有刻意的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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