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yAn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你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过一遍。
靳寒洲已经不见了,但床单上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冷冽气息,身旁的凹陷处甚至还留有余温。
你艰难地爬起来,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直,镜子里映出你满身暧昧的痕迹——脖颈上全是吻痕,腰侧还有他掐出来的淤青,腿心到现在都还隐隐发胀。
"混蛋……"你小声骂着,却控制不住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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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国际高中的大理石走廊光可鉴人,你踩着学校统一发放的小皮鞋,每一步都牵动着腿心的酸疼。
路过玻璃幕墙时,你看到自己身上那件熨烫整齐的校服——这套看似普通的制服,实际上抵得上你父母一个半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