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中军大帐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夏侯渊单膝跪地,甲胄上还沾着血W与尘土,头颅深深低下,不敢直视主位上的曹C。他败了,败得如此彻底,如此难看。以多打少,却被对方如同砍瓜切菜般击溃,这对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帐内诸将,如曹仁、夏侯惇、于禁等人,皆面露惊怒,同时眼底深处也藏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骇然。同为沙场宿将,他们太清楚夏侯渊和他麾下骑兵的实力,绝非弱旅。可面对吕布那支仅有五百人的骑兵,竟毫无还手之力?
谋士戏志才眉头紧锁,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脸sE更加苍白。他看向曹C,声音带着虚弱与凝重:“主公,妙才夏侯渊将军所言……那吕布军骑兵,藉助名为‘马镫’、‘马鞍’之物,在马背上稳如磐石,冲击力、杀伤力暴增……若此事属实,则我军骑兵优势,恐荡然无存矣!”
曹C面沉如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没有立刻责怪夏侯渊,败仗已定,追责无益。他更关心的是那“马镫”与“马鞍”。
“元让夏侯惇,”曹C目光转向独眼大将,“你素来谨慎,依你之见,妙才所言……有几分可信?”
夏侯惇独眼中JiNg光闪动,沉声道:“主公,妙才非是怯战谎报之人。且观其部溃败之速,伤亡之悬殊,若非敌军战力有颠覆之变,断不至此。那‘马镫’之物,虽未亲见,但若真能让骑兵双脚借力,稳固身形……其意义,不下於当年赵武灵王胡服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