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会长身死的消息一放出,外界顿时议论纷纷,但总体而言他羞愧自杀这件事让民愤小了不少。也有人觉得很蹊跷,在记者面前一言不发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的赵老会长,怎么可能一回到家就服药自杀。
也有人说死得太干脆,便宜他了。
但随着老会长身死,cr娱乐子公司确实有权色交易的现象也被侧面印证,那些为资本家辩说的人悄悄闭上了嘴巴。
老会长的葬礼举办得并不低调,赵父愧对他父亲,特意在京畿道水原善营办了下葬礼。这位在韩国商业场上叱咤风云多年,也是那一辈少有活到现在的老人,随着时代就此落幕,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
虽然发生了许多事,但财阀们的关系盘根错节,老会长作为里面年长的长辈,前来吊唁的人很多。包括上层阶级的李家、林家以及其他财阀。官员们怕被记者拍到,都没出面,只派了秘书前来。
李哉民拿过白色信封把准备好的赙金放进去,又接过河东允递来的钢笔在信封上签名,最后交给cr集团的工作人员。
完事后,他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走到了灵堂内。
里面摆满了白色的菊花和花圈,赵老会长的遗照放置在其中,前面的炉子已经插了很多香火,下面也放满了前来吊唁的人献上的白菊。
赵父、赵母、以及赵淑雅,穿着全黑的衣服站在右侧。李哉民上完香,带着一家人给老会长遗照行大礼,结束后,再走到赵父那边对他们鞠躬。
赵父带着妻女同样鞠躬回礼。
李哉民点点头,“请节哀。”
“谢谢您。”
李择宪看了赵淑雅一眼,她穿着黑色长裙,面色惨白,眼眶微红,眼球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很憔悴。
李择宪掩下眼底的嘲讽。
李哉民因为事务繁忙,上完香就得离开了,但李家人不能都走,待会下葬完还得用餐才算结束。他吩咐妻子带着两个儿子过完待会的流程。
“会长,全代表的电话。”河东允捧着手机小心翼翼凑了过来,李哉民冷漠地看了一眼,“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你转达我的意思,赞助金不用还给我了,让他好自为之。”
“是。”
随着全致渊的支持率一降再降,李哉民愤怒的情绪也渐渐无感。原想着全致渊如果能登上那个位置,日后旭日行事能方便不少,但如今看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保守派崔代表那边旭日从未联络过,锦上添花不比雪中送炭,所以李哉民放弃了拉拢的心思。商业场上有输有赢,押宝押错了,他也只能认栽。
他带着河东允坐上车子离开了。
殡仪馆绿化做得很好,为了符合庄重严肃的氛围,种植的树木基本上是松柏。李母怕李择宪觉得闷,便让他出来透透气。
李择宪在垃圾桶旁点了根烟,慢悠悠抽了起来。葬礼有穿着要求,他今天难得板正地穿了套黑西服,皮鞋包括袜子也全是黑的,只有里面的衬衫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