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了好几天了?”田代兴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说。“可我刚刚才知道呢!”
田代兴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责怪方丽晴没有把这件事向他汇报。
田代兴这句话虽然没有明说,方丽晴还是听出来了,微微一笑说。“田省长,我们省审计厅确实在这家酒店对所有即将对省汽车运输总公司进行审计的工作人员进行培训!”
“本来,我们省审计厅应该向田省长您汇报这件事的。可是,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就没有汇报!”
“要是芝麻大的事儿,我们都向您汇报,那会严重打扰田省长您的!”
方丽晴这句话显然有讨好田代兴的意思,田代兴听了,心里的怒火才消了一些厅长,既然是培训,咱们省审计厅为何让省纪委工作人员来这里值守?为何这么神神秘秘?”
“也没什么特殊原因了!”方丽晴解释说。“田省长,你应该知道,我们省审计厅所抽调出来的这些工作人员即将对省汽车运输总公司进行审计!”
“鉴于这项工作的重要性,所以,我们省审计厅才严格要求,既不允许外人进入酒店,也不允许参与培训的工作人员随便离开这里!”
“我们省审计厅的人手有限,为此,我们也只能向省纪委申请,让省纪委派人过来帮忙看守。”
“是吗?所以,连我也不能够进入里面看看?”田代兴问道。
“田省长,您今天怎么突然到这儿了?”方丽晴没有回答田代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也没什么特殊原因!我听说,咱们省审计厅即将组织人员对省汽车运输总公司进行审计。”
“方厅长,你知道的,省汽车运输总公司目前债台高筑,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