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对秦砚礼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桑宝将“避嫌”政策执行得滴水不漏。
教室里,她的目光绝不越雷池一步,连眼角余光都JiNg准地避开他所在的区域。
走廊相遇,她像受惊的小鹿,要么提前拐弯绕道,要么低头加速冲过,仿佛他是会吃人的洪水猛兽。
食堂里,她拉着顾圆圆坐得离他最远的对角线,全程埋头g饭,绝不抬头。
甚至连他发过去的、带着可怜表情包的消息,都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秦砚礼坐在后排,看着那个刻意疏远他的小小背影,恨得牙痒痒,心里的小人疯狂咆哮:“老婆不理我!呜呜呜……好想抱抱!好想亲亲!好想听她软乎乎地跟我说话!”那GU被冷落的憋屈和渴望,让他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好几度,方圆三米无人敢靠近。
终于熬到了周六!露营出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