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安瞪他,“我不是在笑吗?” “就是笑才可怖。” “那你的意思是要哭?” “那更不能。” 若程亦安真哭上了,他这会儿该去岳父跟前负荆请罪。 程亦安还是第一次看到陆栩生这么慌张,促狭道,“毕竟前世做了几年夫妻,真不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