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座旁边的尿味儿。
小太监终于是想起来了，在皇上的宝座旁边，曾经闻到一股尿味儿，他们太监都被去了势了，所以撒尿的时候难免会粘在身上，但伺候皇上的太监都会被检查好几遍，如果要是你的身上有什么味儿的话，别想着进去伺候。
不是太监弄出来的，难道是皇上？
难怪我们会被杀，如果这个话传出去的话，恐怕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猜测。
下午这些小太监都没有在宫殿当职，当职的是另外一批人，他们只是进去打扫的，所以很自然的把这个尿味联想到皇上的身上。
如果要是王德能够多问一句的话，自然就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死了，皇上不可能会在金銮殿上撒尿，但李象今天曾经在宝座的旁边待着，那么尿味儿肯定就来自他了……
此刻的李象刚刚回到东宫，整个人把所有的事情给联想了一遍，对于在皇上宝座旁边撒尿，这在他看来是神来之笔，老子都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难道这个事儿还不是真的吗？要知道咱可是上过战场的，面对吐谷浑的骑兵也不曾有这样的事儿，可面对程咬金的大斧子，把老子都给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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