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顾念和顾以恒在别墅餐厅碰面。
钟点工阿姨起早过来给他们做了早饭，有面条、馄饨和甜豆浆。
顾念大快朵颐，不经意间瞥到顾以恒那张死了亲爹一样难看的脸，轻嗤：“一大早上甩脸子给谁看啊？倒胃口！”
她侧身，换了个方向，抱着碗吸溜面条，吃得特别欢。
顾念故意吃得很大声，样子一点也不淑女，她本以为顾以恒会骂自己，谁知……
等她吃完，顾以恒还坐在原地，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并没有看她这边。
顾念内心咯噔了一下，放下筷子，喊了他一声，“哥哥。”
斜对面的男人缓缓回神，涣散的瞳孔一点点聚焦。
他看着她，沉默了几秒，开口：“叫哥，不要说叠词。”
顾念：“……”
果然，他还是一样有病。
顾念懒得理他，拿着碗筷进厨房。
开水龙头洗碗的时候，她忍不住想：顾以恒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前天晚上喝得烂醉如泥，昨天晚上睡死了被她摸鸡巴都能射，今天早上又跟丢了魂似的，八成着是被女人甩了。
顾念洗完碗，见顾以恒还没吃完馄饨，走到他身边，好心安慰：“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就别伤心了。再说了，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或许你财运又要来了呢。”
顾以恒偏过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顾念。”
“哎。”
“离我远点。”
“……”
顾念气呼呼地离开，没有给顾以恒一个多余的眼神。然而她并不知道，餐桌上的男人，宽松的休闲裤之下，那处悄然硬了起来。
顾以恒好不容易吃完馄饨，小兄弟终于软了下去。
他松了一口气。
顾以恒进厨房收拾碗筷，出来拿起手机，打开搜索引擎，输入文字。
——对亲妹妹有生理反应，是不是变态？
跳出来的第一条回答：
属于心理变态，建议看心理医生，疏导治疗。
第二条回答：
很正常，男人对女人硬是正常现象，重点是能不能控制，控制不住才有问题。
第三条回答：
看妹妹多大，没成年有犯罪倾向，成年了就去看病吧，老铁。
……
顾念今年十七岁，还没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