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的鸡巴有点长,尽管他没有把整根都捅进林洵的嘴里,林洵却还是被他干到干呕不止,直翻白眼。
亏得刚刚吴白被撩拨狠了,在林洵嘴里没插几下就射了出来,只是吴白射的时候龟头深捅进林洵的嘴巴里,一股热精尽数喷在了林洵的喉咙深处。
吴白高潮过去了,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混账事,他飞快地抽出自己的鸡巴。
深埋的鸡巴被抽出,林洵终于是可以喘上气了,吴白的精液射得太深,林洵刚一合嘴,便下意识地咽下去了一大半,剩下的一些顺着他的嘴角下滑滴到了他身下的沙发上。
此番经历两轮折腾得林洵,脏的像是一个因为破败被人随手丢弃的布娃娃,淫荡而又魅惑诱人。
吴白咽了咽口水,满怀愧疚地扶起林洵。
“小洵,你还好吗?”
林洵的眼里汪慢了泪,他的声音嘶哑得不行,委屈道,“哥哥,我嗓子疼。”
吴白眼神闪了闪,有些心虚,他几尽温柔地安抚着林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是进入了贤者时间。
林洵利用了吴白的这种心理,刻意装可怜以博取吴白的愧疚。
“小洵,对不起,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下子没忍住……你想要我怎么样都行,实在不行我就也帮你口一次?”
林洵利用了男人更喜欢听话的这一劣根,故意装乖道,“没关系,你不用自责,我原谅你了,反正也是我没搞清楚,把你带到这种地方的,都是游戏而已。”
吴白的眼神果然变得更加怜惜,拿起纸巾帮林洵擦干净了他脸上的白浊。
然后,吴白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钥匙,示意林洵看,“钥匙已经得到了。”
林洵很快稳定了心神,道,“你试试能不能打开那最后一个抽屉。”
吴白点了点头,然后俯身试了试,抽屉轻而易举地被打开,这次,里面只有一个透明的小罐子和一张卡片,罐子里面装了两颗药丸,而罐子上贴的却是“春药”的标签。
而卡片上,与前两次相同,只写了一句话——吃下它,你将得到出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