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男人将头发低低扎起,浅金色的碎发缠绕在脑后,框眼镜后藏匿着低垂的深绿色眼眸,像个高智商的知识分子。
他盘腿坐着,苍白纤细的脚踝比四周的玻璃更脆弱。他像小鸟展翅一般张开双臂,期待着爱人的拥抱。
“好想你......”他依恋地说着,眼角泛起病态的红晕。
他的爱人将他留在空荡而孤独的玻璃房中,时间的概念悄然消逝,只有颈上的锁链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Chris打开玻璃门,将包装精致的菜肴分门别类地放在桌上的餐碗中,打包盒上印有精美的g。如果许晨能注意到的话,应该能认出来那是他和Chris曾经吃过的那家日料。
“对不起,今天有点事就晚了一点到家,没饿到吧。”,男人转过身,眼中显露着愧意与担忧。
“不饿,但是我好想你......”对晚餐视而不见,他眼中只有一天未见的爱人。双腿改成跪坐的姿势,他膝行着来到男人的脚边,用脸颊轻轻磨蹭着男人的大腿。
Chris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你......先吃饭。”,面对许晨越来越大胆的求欢动作,金发男人强行压抑着从小腹升起的欲念,在餐碗旁放下一双纯银筷子。
“想先吃这个。”男人的胯下微微隆起,被红润的唇轻轻含住,隔着硬挺的面料用舌尖描绘着茎身的轮廓。感受到唇下的硬物愈发胀大,许晨在高高顶起的裆部留下一吻,牙齿小心地咬下冰冷的金属拉链,将纯棉内裤里被束缚的硕大阴茎释放出来。
“唔!”紫红色的粗长大屌直接打在脸上,许晨下意识闭上一只眼,惊愕地后退一步,脸颊被像铁棍一样坚硬的鸡巴打出一个淡淡的红印。
“请给我晚饭吧。”清冷的丹凤眼眯起,许晨淫荡地吐出舌头,舌尖沿着暴涨的青筋舔舐,一路舔到龟头系带处,唇舌并用地对着敏感的系带又撩又嘬。
“舒服吗老公,我记得你最喜欢被舔这里了。”
许晨跪在高大的男人膝前,着迷地嘬含整个龟头和龟头沟系带,吸得正起劲时,被舔得晶莹透亮的龟头却直接抽出。许晨微微一愣,不解地抬起头,看到一张神情晦暗的脸。
“不、不舒服吗?”许晨慌张地抓起粗红的鸡巴就想让嘴里塞,然而却被男人的大手抵住额头,Chris将勃起的阴茎收回裤裆中,眼眸中像有冰雪肆虐。
“先吃饭吧。”头顶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情绪,许晨失落地低下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了。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金发男人太阳穴上的淡青色血管暴跳着,脖颈上的经络怒张,周身环绕的阴暗气质与温柔多情的外表相去甚远。
第二次了,这是许晨第二次将他与别人的习惯爱好弄混了……Chris不愿多想,脑海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
他催眠了许晨,让许晨认为自己是他唯一的爱人,为了让爱人满足快乐,许晨什么都可以做。
但现在许晨明显将别人的癖好套到了他身上,这是不是意味着,许晨心里的爱的人,并不完全是他呢。
许晨哭着说自己不会再犯的场景在脑海中变得模糊而遥远,Chris几乎要将牙咬碎。膝前的许晨双手紧抓着他的裤管,让他不自觉地开始怀疑,许晨此刻表现出的顺从与不安,真的是因为自己吗?
还是因为转身离去的贺宣呢?
“骗子。”
许晨猛然抬起头,凤眸中几乎要流出泪来,他飞速地捧起餐碗,麻木地咀嚼着精致的日料。
“不要生气,我会、我会全部吃完的。”
他不知道爱人为何愤怒,只是下意识地做出讨好的行为。
将近一天的时间里都被独自留在玻璃屋内,身旁一切都是冰冷的,在永远不会前进的体感中终于脱离了黑暗的桎梏,却因为自己从得知的罪行而被爱人冷漠地对待。
许晨越想越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生鱼片和混杂着咸味的泪滴,被颤抖的喉咙咽下。许晨几乎以一种狼狈的姿态吃完了所有食物,食盆上还剩下一根用以佐配的山葵根。
“这个也要吃掉吗?”许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沉默的爱人,见他一言不发,便露出一个比哭更难堪的笑容。
“这个......我吃不了,用下面的嘴吃可以吗?”
讨好的脸上露出故作的媚态,金发男人用紧闭的双唇作为默许。许晨拿起面前的粗糙的山葵,眉头轻皱,眼眸内闪过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