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男人回答,许晨轻轻伸出舌尖,好像要舔吻上男人的双唇,又好像只是在隔空描绘男人的唇形。贺宣头脑一热,径直含住那截泛着淫靡水光的舌尖。
贺宣的吻激烈中仍有一丝克制,粗粝的长舌冲动地在口腔内扫荡着,霸道地侵占唇舌之间的每一寸领地;而贺照的吻更缠绵一些,一开始会故作青涩地移开舌头,待到许晨按捺不住时再一鼓作气地与他深吻,吻到让他感到窒息的深度。
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对比着兄弟两人,突然想起贺照也让他同时想起与贺照的约定。
许晨将眼眸睁开一条小缝,看到贺宣微蹙的眉目,男人浓密的黑睫轻轻颤动,看起来有几分紧张与认真。
贺照天真而哀求的表情又出现在眼前,许晨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哼笑,闭上双眼重新投入到贺宣的吻中。
臀下的硬物微微勃起,许晨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摇动翘臀磨蹭着男人的胯部,直到身下坚硬的柱状物体被夹在臀缝中。
“这里好久没被你摸过了,摸摸它……”许晨带着贺宣的手伸入自己的西裤中,柔软的手心覆在男人粗大的指节上,带领男人去摩擦自己的花穴,粗糙的指腹在穴口用力一勾,已经湿润的穴肉便热情地吐出蜜汁。
两人的手指隔着湿腻的淫水交缠摩擦,体温在私密的蹭动中逐渐升高,一粗一细的手指淫靡地纠缠着,在肥厚的阴唇内缓缓滑动,将温热的淫液运输到阴蒂上。
男人颈侧的青筋不住跳动,他并起两指直接插入软腻的肉洞内,然而却感觉穴口处有一股推拒的力量。他皱起眉头,指腹在穴口细细地探查一圈,发现以往主动缠吸他手指的花穴口正肿成一团,好像有什么粗热的物体也曾经在这里驰骋过,将湿软的逼口肏得高高肿起。
男人眼神尖锐,大手从西裤内抽出,用力地将许晨推在沙发上,直接脱下他的内裤。拇指向两边径直掰开湿润的花唇,男人看到了一个红肿的屄口,像是别的男人在对他隔空嘲讽。
“肿成这样。”贺宣面表情,粗暴地插入三指在穴内搅动,许晨疼得蹙起眉眼,花穴却因粗暴的对待而流出滑腻的粘液。
“你的骚逼被哪个野男人肏肿了,嗯?”
手指猛地抽出,被扩张的淫穴撑出一个深红色的小洞,隐隐约约能看到穴壁上挂满了透明的体液,其中夹杂几丝白色液体。贺宣面表情地看着指腹上乳白色的粘液,在手指上轻轻一嗅,闻到了石楠花的气味。
“你被哪个野男人内射了。”
因愤怒而粗涨的狰狞阴茎直接插入了没有扩张过的花穴里,径直顶到了子宫口,子宫口一软,吐出与淫水触感有细微差异的粘稠液体。
感觉到有微凉的液体糊在顶端,贺宣拔出阴茎,看到龟头上沾满了子宫口刚喷出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液,红着双眼发出一声冷笑:
“子宫里面都是野男人的精液,你他妈真行啊,许晨。”
携带着怒火的阴茎大力肏进被别人干烂的逼里,男人的腰腹摆动得飞快,在不知廉耻的屄洞里疯狂打桩,好像要将红肿的屄洞直直操穿一般,穴里扑哧作响的淫水混杂着被射进去的隔夜精液被干得四处飞溅。
明明是粗暴的性爱,紧紧包裹着粗大鸡巴的穴肉却像在讨好着施暴者一般地不停吸吮,“你在被别人操的时候也这么骚吗。”,贺宣双目通红,青筋裸露的大手直接打向两瓣淫荡的臀瓣,希望把出去偷吃的骚婊子打得不能在骑在别人身上浪叫,只能被钉在自己的鸡巴上乖乖接受灌精。
许晨因粗暴情的操法而眼泪涟涟,多汁蜜桃一样的臀瓣被扇得高高肿起,皮肤上遍布深红色的掌痕。
青年张开的唇边泄出可怜的哭叫声,身体却泛起激情的红晕,腰肢弓起一个淫靡的弧度,大脑被宫颈处密集的快感彻底击溃。阴茎每次顶入子宫口时都会带出隔夜的粘稠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贺宣的龟头上,惹来男人更为残暴的对待。
“我不行了,轻、轻一点。”
“你哪里不行,你太行了,我一个人还不够满足你吗?”贺宣双目赤红,对准发了大水的骚洞重重挺腰,将鸭蛋大小的龟头径直卡入被肏得松软的子宫口内,鞭笞着娇小的子宫。
骚软的子宫像一个吸盘,牢牢地嘬弄着男人的龟头,贺宣闷哼一声,在子宫内狠狠一肏,让整口骚穴像坏掉一样喷出巨量的蜜汁,然后对着子宫深处重重射出滚烫的浓精。
粗硕的阴茎终于抽出,许晨猛然瘫倒在沙发上,神志不清地扶着沙发边缘试图后撤,却被男人一把掐住紧致的腰肢,粗大的指节沾了些许粘稠的精液,突然插入闭紧的后穴内。
“那个男的有没有操过你这里,肏得你高潮了几次,嗯?”大鸡巴径直肏入后穴的环状褶皱之中,将还未完全扩张的屁眼撑得发白。许晨被干得抽抽噎噎,刚刚揶揄男人的恶劣模样全然不见,看起来下贱得让男人的阴茎又暴涨了一圈。
鸭蛋大小的丑陋龟头像疯了一般顶着前列腺,将敏感的腺体顶得大了一倍有余,只能酸软着按摩男人的马眼口,紧窒的肠道内开始分泌出润滑的体液,让男人的施暴更为顺利。
许晨整个下身都被抬起,形成一个倒立一样的姿势,男人就站在沙发上用凶猛的阴茎不断轰入湿润的穴中,四射的水液高高溅起又落在许晨的小腹,在腹肌的缝隙中积成一小滩。
“我了…唔…把我放下来。”许晨双手紧张地抓在沙发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穴口处不断抽插的茎身,紫红色的性器在淡红的屄唇中大力摩擦着,许晨看得双眼发直,眼神茫然又浪荡。
额头的青筋狠狠一跳,贺宣挺腰又重新插入了红肿的花穴,穴肉肿胀着想要推开体内的凶器,却只能力地接受侵犯。
男人狠戾地掐着大屁股在水屄里尽情冲刺,残暴地挤压着子宫,将射在肉洞里的精液尽数排出,许晨像受刑的天鹅一般脖颈后仰着,潮吹的花液尽数打在男人恐怖狰狞的巨屌上。
子宫内又被灌满了新的精液,许晨被射得想逃离,然而屁股被男人抬高失去了受力点,只能用子宫去安抚讨好发疯的男人。
整个肉道内终于被男人的精种灌满,贺宣粗喘着拔出阴茎,眉目间的殷红稍稍褪去,但仍是充斥着放纵的戾气。
失控的贺宣没有意识到,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要求许晨只和他一人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