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很遗憾。”
“我会看到的。”傅邪伸出手,掌心宽大干燥,指节瘦长挺直。他慢慢悠悠地探到了迟俞的身下,抓起那尺寸不小的阳具就开始揉捏起来。
迟俞莫名觉得有些疼痒的同时,对男人一副不紧不慢地玩弄自己身体的行为深以为耻。他狠狠地推开傅邪,眸中是亘古不变的森寒,夹杂着浓浓的厌恶,“别碰我。”
被猛地推开的傅邪依旧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似乎从来不曾恼怒,“嘛,都做过了还这么害羞吗。”
“滚你丫的。”
迟俞现在一点也不想再听这恶心男人说一句屁话。
“啧,还是这么有脾气啊。”傅邪眉毛微挑,“这样可不行哦。”
在迟俞冷然的目光中,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管针剂,“看看这个。”
“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他怎么样了?”
傅邪懒懒地倚在门边,目光未曾从床上躺着的青年身上移开过。
林肃收好检查设备,淡淡地瞄了眼身上缠着铁链的迟俞,转身向傅邪低头恭敬道:“报告大人,他还处在恢复期,情况并没有完全稳定……”
“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傅邪略感烦躁地松了松领口,眼底满是不耐,“给句话,多久能好?”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大概还需要三个月。”
眼看着面前这位堪称灭绝人性的大人就要发作,林肃选择当即继续道:“若是转入我们科室的特殊病房,或许能快一些。”
“而且,如果适当增加一些特别的刺激的话,应该会恢复得更快。”
“可以。”
意料之外的是,傅邪答应了。
但很快,他话音一转,“但,记得把人给我看好了。”
“否则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是。”得到准许后的林肃如释重负,立即赶去安排相关事宜。
“特别的刺激吗……”
空阔的房间里,傅邪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在迟俞身上来回打量着,眼底逐渐浮现出晦暗不明的狷狂笑意。
即使车在路上开得很缓慢,但依旧能够感受到轻微的颠簸。
不知过了多久,迟俞缓缓睁开了那双冷如坚冰的暗眸。
其实他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