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川双手被缚、叫林邑拉着走了一路,待二人来到侧门马厩时,却见林邑并未牵回黑风,反是在这处停了许久,最后朝姚川说道:“这辆马车倒是不,不如……”
姚川轻咳几声,说道:“你莫要胡闹了,这是杨姑娘的马车,我二人还是快些赶回客栈吧。”
“怎么,你同那杨姑娘坐得这马车,同我便坐不得?哼——我今晚偏要在这马车上!”
姚川颇为奈,只道:“少寨主是要盗人财物?你适才在外人面前还要脸面,怎的现下又不顾自己名声,专做这羞臊之事?”
“这羞臊之事哪回少得了你姚大侠,现下就别心口不一啦!再说了,总归你明日要去杨家镖局辞行,到时再向杨镖头赔礼也不迟。”
姚川失笑道:“明明是你干了坏事,怎的又要叫我赔礼?”
林邑却不理他,只甩了甩手中细绳,朝姚川笑道:“姚大侠,请吧——”
哪知姚川并不买账,他反手用力,倒借着绳子将林邑扯至跟前,在他耳侧低声说道:“你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待会儿弄得狠了,你可别怨我。”
林邑瞪他一眼:“你适才可答应我了,今晚随我高兴,我让你动才能动、叫你停就得停,不然……”
“我都由你绑着了,你还不高兴?”
林邑眼神朝他身下一扫,口中啧啧道:“要我高兴也简单,可姚兄身下金枪还未有动静呢……”
姚川听言又好气又好笑,只道:“都这么多回了,你还不长记性,非要来招惹我!”
林邑哼哼两声,也不理他,反身一跃便进了车内。还不待姚川反应过来,他已觉手腕一痛,车上那人狠狠拽了拽手中细绳,朝他唤道:“姚兄还傻站着做甚,还不快些上来?”
听他语气又娇又急,姚川也不免心中一荡,一时也顾不得这场地是否合适,也随着林邑跨步上了马车。适时已近戌时,早已是夜深人静,马车内更是漆黑一片,可姚川甫一上车便被林邑抱住,那人贴在他脸上亲了几口,笑道:“姚大侠适才脑热、随手便弃了万千富贵,现下回想起来可有不舍之处?”
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姚川哪还有心思管甚么富贵不富贵,只可惜他答应了林邑不得解开手中绳束,不然早要扣住此人亲热一番。
他口中低喘,倾身想要去含林邑双唇,却被那人抬手一挡,只听他轻笑道:“姚兄莫急……我可不想在这处……”
林邑说罢,也不管姚川情热之态,反而掀开车帘朝身后马厩低呼道:“黑风,你先在这儿待上一夜,我们明日再来接你——”
姚川忽又听得车外一阵马嘶,其中还间杂着细碎马蹄之声,想必是黑风在远处回应。他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却被林邑回瞪一眼,那人朝他嘘声道:“姚兄莫急,待会儿便好了!”
姚川还未答话,就见林邑探出身子、驾过马车,他只觉车内一阵颠簸,却不知林邑要驶到哪儿去。
约摸过了两刻钟,姚川都觉身上欲火渐熄,才听得林邑“吁——”的一声停下车来,那人微喘着回到车内,朝姚川笑道:“此地可比思竹帮那脏兮兮、臭烘烘的马厩好多啦!。”
姚川这才明白他为何非要驾车出来,原是为了这个。他不禁失笑道:“你向来爱干净,不如还是回了客栈,也好过在这郊外。”
林邑哪会理他,只将车帘一合,慢悠悠地凑到他跟前。姚川只觉面前一阵热气,原是林邑勾过他肩膀,朝他呵气道:“既已到了此般地步,姚兄又何必推辞?之前在及云山崖底,姚兄不也未做君子。”
他话尾又轻又缓,甫一说完便勾着姚川肩颈将双唇贴上,姚川哪里舍得拒绝他,虽是双手不便,却也忙不迭地倾身含住他软舌,二人唇齿交缠,得了好一番口舌之趣。
姚川本不是贪乐之人,他虽也年轻体壮、血气方刚,但早年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每遇阳火旺盛之时只能靠练武解闷、抑或是自渎排解,久而久之倒是将一身火气压了下去。哪知他压抑了多年,最后竟是叫林邑破了法门,他每每与之亲热,只觉浑身心魄都叫这人勾去,论怎样狠肏他都觉不够,恨不得一生一世埋在这人体内。
姚川情欲勃发,越吻越霸道,最后竟是倾了半个身子压在林邑身上,直叫那人塌腰软力、低吟不断。幸好林邑迷情之际还不忘今夜约定,他抽出手去拍了拍姚川后背,喘息道:“……不要、你不许再亲了……你答应过今夜要听我的!”
姚川听言只好强压欲火,贴在他湿漉唇边低声回道:“我是答应过你,只是你需得唤我‘川哥’。”
林邑眼神还未清明,但口中已先服软:“……川哥、好川哥,你今夜可要听我的。”
如此娇声软语,姚川哪能不应,他又凑近林邑双唇狠亲几下,待馋意稍解,才粗声道:“你要作甚?现在可说了?”
林邑喘息未平,可眼中已有了笑意,他推着姚川肩膀让这人直起身子,自己却将腰带一解,半搭在姚川颈间。往常二人鱼水之时,总是姚川除他衣衫,二人那时多是情欲冲头,动作自然急躁,如此时这般闲情逸致却是少有。
只见林邑动作不急不缓,先是除下外衫、再是脱去亵裤,不一会儿他下身便所遮挡,只露出两条光溜白净的长腿,他上身倒还留了件单薄里衣,却也叫他半开半敞着,生怕姚川瞧不见他胸前风光。
这人似是怕车内昏暗,还故意拉开半边车帘,叫林中月光洒进车厢。溶溶月色映下,更衬得车内春光限。
姚川见他这副模样,自是激动非常,他双眼直勾勾盯着林邑身子,口中却是担忧地叮嘱了一句:“夜里风寒,你莫要冻着自己。”
林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口中轻骂道:“呆鹅!”
他伸手将软榻上的靠垫扯过抛在踏脚处,姚川见状更是不解:“这底下不干净,你这是要……”
他话音未落,林邑已攀着他身子贴了上来,他双腿大岔着勾住姚川精壮腰身,光裸肉臀刚巧抵在他鼓囊囊跨间。林邑捏住他下颌,登徒子般在他脸上狎摸,只是姚川一日未曾打理,面上已冒出粗硬胡茬,摸着甚是扎手。林邑嫌弃地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川哥上面卖相不好,看来只能靠下面扳回一城了。”
他说罢便伸手撩进姚川里衣,灵巧手指在他结实腰腹上不停游走,就是不肯去碰姚川身下阴茎。姚川额上冒汗,只想扯开腕处绳索将这人搂进怀中,但终是怕林邑生气,只好憋着欲火,由着这人动作。
待这人双手停下,姚川才咬牙问道:“这回可玩够了?快些把我松开!”
只是林邑却不太满意,他低头看了眼姚川被缚双手,正正好好挡在二人中间,他眉头一皱、口中啧声道:“川哥,我这般动作不便——不如我先松了你的绳子,再将你手缚在身后,只是期间你不许随意乱动。”
他双眼眯起,朝姚川微瞪一眼以作警告,可这一眼却叫姚川欲火焚身,他双手刚得了空便急色地捧住林邑双臀,在那人轻呼之下大力揉捏起来。林邑双臀结实饱满,较之常人更显挺翘,也不知是不是练武之故,加之这人皮肤白皙,姚川每每抱着他肏弄,总能见着他肉臀摆晃,实是春情边、淫色非常。
姚川又捏又拍,动作极不老实,片刻后又顺着这人臀缝往他后穴探去,他自己早是欲火焚心,便想趁林邑意乱情迷之时先行动手,他若喊叫自己权当听不见,这般算来他也不算违背诺言。
只是林邑今夜是狠了心要吊他胃口,他两指刚触到这人穴口,便被他伸手捉住,林邑双目湿润、红唇微张,语气却是含怒:“川哥哪回不用蛮力?你先前与那小杨姑娘同车游玩、好不快活!却害得我在客栈等了半日,现下若是再惹我生气,这辈子都休想碰我!”
姚川听他翻起旧账,心头就知不妙,他知晓林邑这人一向是睚眦必报,若是今夜自己不听他的,还真有可能叫他记一辈子仇。他心头叫苦不迭,双手却已松了力气,只叫林邑捉住别在身后,他低声劝道:“我不乱动了,你莫要生气。”
林邑冷哼一声,他这般动作不便,只好双足点地、半支起身子去捆姚川双手,只是他这般挺腰凑身,却刚巧将左边乳珠送至姚川面前,这人双眼一直、鼻上一热,刚要别过脸去,就被林邑揽住后颈不得动弹。
那颗挺翘乳珠就这样落在姚川嘴边,只是他未得林邑吩咐,自然不敢乱动,只好由着它在自己唇瓣间拨弄。
“……川哥、川哥……嗯……”
姚川下巴上尽是胡茬,碾得林邑胸口娇嫩乳珠红肿不已,也令这人不自觉娇吟出声。他早将姚川双手缚好,只是乳头被狠狠碾过的滋味甚是舒爽,他不愿轻易结束,于是便扣住姚川后颈,将他整个人揽在自己胸前,自顾自地亵玩起来。
姚川喉中不住吞咽,整张脸都涨红不已,他硬生生忍了许久,才没有急色地张嘴吸奶。待到身上之人泄了气力,软身靠在自己肩头时,他已是浑身发烫、冒汗不已。
林邑也不住喘气,他只觉自己胸前热辣一片,乳珠处又疼又爽,亟需姚川唇舌怜爱。他一想起姚川先前在自己胸口埋首含吮的模样,便觉面上一热,双腿不由摩挲摆弄。
他不愿再忍,左手探出手指在自己胸前又揉又捏,右手却在姚川唇缝间勾弄,口中不由轻唤道:“川哥,快些把嘴张开……”
姚川好不容易得了这人许可,自然听他的话,见林邑再把乳珠凑上,连忙张嘴含吸,恨不得将整颗红果都吞入腹中。
“啊——”马车内不时响起嘬吸水声,还混杂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
林邑得了趣味,双手紧紧扣住这人后颈,细长手指在他颈处划过数道红痕,口中还喃喃道:“慢些……慢些吸……不要这、这般用力……嗯……我又没有奶水……”
若是林中有赶路行人,只听声音还当是初为人母的少妇在哺育自己的孩儿,却不知车内是这般淫猥放荡之景。马车在林中不住摇晃,连前头吃草的马儿都有些惊惧,双腿颤颤地朝四下探望。
然而车内二人还只顾放纵贪欢,林邑现下已是彻底软了身子,他前头射过一回,如今已是半瘫在姚川怀中,只有胸前两颗乳珠还被这人轮流亵玩。姚川见他瘫软力,总算舍得吐出口中小肉球,朝他沉声道:“少寨主如今可是舒爽?可愿既往不咎?”
林邑双眸半敛,伸出手去缓缓揉捏姚川身下硬物,那东西鼓囊囊一团,隔着衣布抵在林邑手上,甫一碰上便觉它又烫又硬。
林邑早被这根巨物肏开了,一摸到它便心痒不已,却又故作漫不经心,左手忽轻忽重地揉捏起来,见姚川闭眼低喘,他心头也极是满足,又凑至他耳侧说道:“好大……好硬……川哥……嗯……我想含它……”
姚川双眼猛地一睁,却见这人动作快极,已是俯下身子,双膝跪在之前那软垫上。这人双手贴着自己大腿、一张俊脸埋在自己跨间,低着头朝那巨物吹了口气。姚川面上轰的一热,一时结巴道:“你、你……我今日可未曾清洗……”
林邑故意抬头张嘴,舌头在唇边轻舔一圈,朝姚川笑道:“我一向不嫌弃川哥,更何况……”
他边说边伸手解开姚川腰带,待这人身下巨物弹出,才哼笑道:“我受了它不少恩惠,对它可是喜欢得紧。”
他先是伸手揉了揉姚川膨大龟头,只见这物立刻精神抖擞,直挺挺一根竖在林邑面前,他见状轻笑道:“川哥嘴上正经,心内却是欢喜的不行。”
只不过他见了这物,一时也忍不住口中生津,便不再打趣姚川,反是双手交替着捋动面前这根巨物。
林邑虽也练剑,但手心却较姚川自己柔软许多,加之他动作忽急忽缓、忽轻忽重,拿捏得度,实比姚川往日里的乏味自渎舒服上千百倍,直令他口中粗喘不断。
只是姚川这东西生的巨硕,林邑没动几下已觉手心发酸,若是从前他还会坚持片刻,可今夜既得姚川许诺,他便也不再费力,只在姚川囊袋处抓揉几下,又抬眼朝他警告道:“你待会儿可得忍着不许泄身!”
姚川还未明白这人意思,已见林邑塌下腰肢埋在自己腿间。他脑子一热,跨间阳具更加直挺,而后就觉身下一阵湿热,阴茎已被那人吞吸入喉。
林邑从前为他吹箫侍弄,总是只吮着他前处龟头抵弄含嘬,甚少有深喉之举,姚川也知道这人虽是贪欢却也怕痛,更何况这喉口之交哪有直接肏穴来得爽快,是以自己也从未迫他做过。
谁知林邑这回倒是颇为胆大,他尽力收起利齿、放松喉口,直将姚川阴茎迎进口中,只是他一时心急、含得太深,喉中反倒有些难受,不得已只好退出半截。他不甘心地握住姚川阳具下端,双颊微微缩紧,又将口中阴茎抵在舌面处上下吞吸。这般模样,当真是淫荡却不自知。
如此却是害苦了姚川,他从来不知口舌侍弄也有这般乐趣,自己的龟头好似抵在了林邑喉中深处,待这人双颊软肉微微缩紧,他便觉顶端一阵绝妙窒感,腰脊亦泛出阵阵快麻,若不是他自控极好,定要扯开绳索紧扣住林邑后颈,在他喉中冲撞一番。
姚川紧咬牙关,硬生生忍住下身射意,故意别开眼去不看林邑面上媚色。只是他微一抬眼,却见这人腰身下塌,将本就有遮掩的肉臀彻底暴露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只要这人吞吮动作一大,姚川便可见他肉臀微晃,甚至连身下肉穴也能窥见一二。
他一忍再忍,终究是被这边春色冲昏了头脑,他额上泛出细密汗珠、身下阳具瞬时膨大,口中咬牙道:“你快吐出来,我要泄了!”
林邑听言忙用舌头抵着肉棍将其推出,那人也不再忍耐,抵着他唇边狠狠射了一通。他这东西又浓又多,黏黏糊糊喷了林邑一脸,这人倒也不嫌弃,反是伸出舌头轻添了下,随即苦下脸说道:“我适才不是要你憋着嘛,怎的这回这么快……而且这东西味道甚重,却是不太好吃。”
姚川口中还喘着粗气,听言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挺身将半软阳具抵在他唇边磨蹭,口中哄道:“你只添了一小口,自然尝不出其中滋味,不如再仔细咂摸咂摸,指不定就喜欢了。”
林邑抬眼一睨,口中动作却是乖巧,只用湿软红舌仔细舔过柱身,又在马眼处细细嘬弄添净,弄得姚川舒爽不已。林邑一番侍弄,眼见姚川胯下巨物又有抬头之景,他连忙止住动作,扶着这人肩侧缓缓站直身子。
他双腿虽软,却不肯再坐姚川身上,反是在他对面软塌坐了下来。姚川不知他又要做甚,但想起他之前手段,鸡巴不由又痛又胀,只好事先服软道:“你若是消气了,便先解了我手上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