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烛火通明的纱帐之后一片春色。
童楚然侧躺在床上抱着自己一条腿双眼迷离的嗔怪着身后耐心耕耘的男人:
“夜阑..别...啊哈...再捅捅里面...鸡巴用力呀...手指不要摁那里...唔...唔啊啊啊...”
夜阑刚刚整根鸡巴送进他仔细开拓过的嫩屁眼儿里,紧窄湿热的肉道裹得男人直喘粗气,他加重了埋在骚逼里的手指的捣操,对着童楚然说不要的骚点一个劲儿的碾压,直到逼心喷出淫水,怀中的小猎物面色潮红呻吟不止了才开口说道:
“胆大的小妖精,才几日就敢直呼孤的名讳,不怕孤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吗?”
夜阑说的吓人,可粗长的鸡巴却操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童楚然。青年转过头主动翘起肉屁股小幅度顶撞起滚烫的肉棍,干渴的嘴唇急切的去找男人索吻。
什么喝他的血、嚼他的骨头,几日温存下来童楚然才明白自己的老攻就是个表面张牙舞爪实际上总想粘着他的纸老虎。
“叫你的名字就是大不敬,那这样呢?夜阑...快...快些操我里面...痒死了呃啊啊...”
青年故意用小犬牙磨了磨男人的唇瓣,吃鸡巴的屁眼夹吸的更欢了。
夜阑被童楚然这副骚浪的样子挑逗的闷哼一声,手指抵住逼心的软肉挺腰大开大合的对着屁眼儿插操起来。
“骚东西,看来例律是治不了你了,孤只能用大鸡巴好好的教教你唤孤名讳、用骚屁眼儿勾引孤的鸡巴是什么结果了!”
“昂啊啊啊啊...不要一起呀...要来了...唔——要喷了...唔阿唔阿...”
男人的鸡巴如同一条巨蟒在他层峦叠嶂的肉屁眼儿里肆意游走,两根捅进骚逼里的手指也配合着鸡巴的进出碾着娇嫩的骚肉,粗糙的指腹搓的骚逼淫水涟涟不停的喷汁爽得童楚然眼睛都直了。
看到媚眼如丝的宝贝沉沦进他细心编织缠绕的欲网之中,夜阑心中的满足雀跃都要溢出来了。
“宝贝就连屁眼儿也这么会吃鸡巴,屁股翘这么高,生怕孤操的不够狠吗?小浪蹄子,干死你!”
被肠液浸透的粗大肉棒肆忌惮在肉穴中抽插,肥厚的媚肉即使缩的再紧也拦不住凶猛阳物的侵入。两颗肥圆的浪臀被男人的耻骨顶的‘啪啪’作响,肉波四漾,骚屁眼儿也‘噗呲噗呲’溅出淫液。
童楚然被男人干的在欲海中起起伏伏,高潮迭起,原本抱着的腿也因为多次的情潮而并拢夹紧。他握住夜阑不停动作的手腕想要男人将手指从喷水的骚逼里抽出放他一马,可男人却捅的更加深入,还用掌心去碾压肉壶外凸起的阴唇。
“嗯啊啊啊啊...求你...拔出来...只操屁眼儿就够了...骚逼受不住了噫啊呀呀呀...求你...”
泄了一滩又一滩的青年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要因为高潮而窒息过去,可每一次又被男人的深吻弄得想要渴求更多。
夜阑紧紧拥着怎么也要不够的小猎物,青筋勃发的鸡巴不断对着屁眼儿里的凸起冲刺,他抽出满是骚水的手指塞进童楚然殷红的小嘴里,已经被操迷糊的青年立刻伸出舌头像条淫蛇似的缠上男人的指尖。
“唔...”
“然然这么贪吃,自己的味道就这么好吗?”
夜阑几个抽插将自己的鸡巴送进屁眼儿深处的肉心上,自己也凑了过去和那条殷红的小舌头一起舔舐指尖上的蜜液,还时不时的勾住童楚然的舌根狠狠的嘬上几口,弄得青年酥酥麻麻的快感直从两口骚穴里交汇到一处再通到舌尖上,既通透又难耐。
“啊哈...啊哈...快给我...要...要喷了...唔唔...”
童楚然神情亢奋的回应着夜阑,柔韧的窄腰一下下的摆动去配合‘噗嗤噗嗤’打桩的鸡巴,屁眼儿深处的小嘴儿更是咬着大鸡巴头紧紧不放,非要榨出精来才行。
“怎么,上面的小嘴儿饥渴,下面的小嘴儿也忍不住了吗?是不是想吃孤的龙精?”
夜阑被怀中的妖精夹吸的肉眼儿酸胀也到了释放的边缘,他伸手钳住童楚然的下颌逼其与自己对视,像是想把怀中人对自己欲罢不能的样子完完整整的刻印在脑海中。
只是童楚然已然到达了临界点,除了呜咽和尖叫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夹着鸡巴的屁眼儿也跟发水一样一股股的滋出骚汁来。
夜阑被滚烫的淫汁一浇怒吼一声,翻身将鸡巴送进最深处喷发了出来。
红烛摇曳,映的窗棂忽明忽暗,床榻上发泄过后的两人依旧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
可这一室的氤氲暧昧却在萧瑟寒风钻进窗缝的瞬间戛然而止,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吹的烟消云散了。
不远处的偏殿里一位留着山羊胡的道士正坐在蒲团上品茶,他的面前跪着一个身着仙鹤补子的绯袍男子,男人眉间的川字纹因为他咬牙切齿的表情而皱的更深了,浑浊的双目也因为着急而泛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