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言觉得这几天自己的养父十分不对劲,不仅他不对劲,自己也开始不对劲起来。
男人端起茶杯饮下一口苦涩的清茶试图驱散一直徘徊在脑中的画面,可那人潮红着双腮半裸靠在自己怀中的脆弱样子竟深深扎根在自己心中,就连昨天晚上做梦他都梦见了自己把那人当做宝贝似的压在身下肆意亲吻,还用沾满逼水的大鸡巴狠狠征伐潮吹的媚穴,甚至还释放出兽欲咬住那处诱人的腺体标记了个痛快。
“该死的!不过是场荒唐的一夜情而已,你还当真了不成!”
楚随言用力将茶盏放到桌子上,温热的液体溅到手上都没有发觉。想到那晚童楚然主动熟练的样子,男人心中火气更盛了。
自己的养父身居高位皮相又那样的好,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爬上他的床才叫他懂了那么多。楚随言只要想想有其他的OOAA碰触过那副身子,那团闷在胸中的火气直接被点的三丈高,脖颈处也爆起了青筋,手上一个用力,茶杯‘啪嗒’一声竟被捏碎成了几块。
“咚咚咚”
即使目睹自己父亲被杀也没失控过的男人直愣愣的盯着手里的陶瓷碎片,他还没来得及理清自己情绪敲门声就响了。
“进”
“阿言,你找我呀”
童楚然笑眯眯的推门而入,这几天老攻总躲着他,他想制造偶遇都找不到人,今天楚随言主动找他,自然心里的美的不行。
“父亲,我...和其他堂主都想知道那个刺客您准备怎么处理?”
见童楚然直径坐到了他身边,男人下意识向后靠了靠,几日不见,他总觉得面前这人身上又增添了几分媚气。
“骚货!”
楚随言心中暗骂了一声,可目光却又忍不住的锁在童楚然的身上。
两人挨的极近,男人清楚的看到童楚然额前的几根碎发调皮的垂到了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上,青年被弄得眼睛直痒痒,只得挤眉弄眼的乱眨一通,微微上挑的眼尾被搔得泛红,含满水汽的眸子只是意间斜了男人一眼他就僵直了身子。
纯净的眼神又配上这张妖魅的脸简直就是个蛊惑人心的妖精,难怪自己的养父最恨别人议论他的长相。
胡思乱想的楚随言盯着童楚然那两片一张一合的娇唇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多饮两口茶,他不由得再度回忆起养父来找他的那个夜晚,两个人也是靠的如此之近,只不过那张小嘴要再主动些。他垂眼看到宽松衣领下遮不住的性感锁骨,又想到自己是如何啃咬折磨白皙奶肉上可怜的小奶头的,更不要提那处令他魂牵梦萦的销魂肉洞......
“楚随言,楚随言!你没事吧?”
童楚然见男人眼神飘忽还一个劲儿的走神,笑盈盈的小脸儿瞬间垮了下来。
“楚随言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呀!”
楚随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地站起身与身旁的‘妖精’拉开距离,
“对不起,父亲,A城的地出了些问题,我这几天有些没休息好”
看着他垂着头认的样子童楚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
“......反正也审不出什么,我的意思是把人放了,再交给警察处理吧”
“什么,将人放了?”
男人以为自己幻听了,一向心狠手辣的养父居然要把试图刺杀自己的人放了。
“对啊,他被拷打了那么久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不如直接把他关进监狱里算了”
童楚然自己也知道把刺杀自己的人放了交给警察这件事不符合他的身份,但要他做个刽子手将人杀了他真的做不到。
楚随言听着养父匪夷所思的理由,一时间也分辨不出这人到底是在试探他的反应还是真心想把人放了。
“父亲难道不怕再出这种意外吗?”
“既然是意外,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我认为阿言是能保护好我的,不是吗?”
童楚然说完脸上又缀上了两个酒窝,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像被贪财恶龙觊觎的珍宝那样闪耀,楚随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觉,他觉得养父的那双眼睛仿佛在对他说:
我这条命就交到你手里处置了。
男人被青年这样毫遮掩的眼神盯得心里酸酸涨涨的,他再次后退了一步,强掩住内心汹涌的感情,说道:
“父亲,我还要去工地上视察,就先走了,至于刺客那件事,我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