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忙吗,先生?”马夫紧张地问,似乎是觉得这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搞不定这匹马,“您的母马刚刚一直叫唤得很厉害。”
“啊……没有。我想我有点弄疼他了。”埃德温促狭地冲格伦眨眨眼,回身答道。“没关系的,他是只乖母马。接下来就不会闹了……是不是,格伦?”埃德温说着,三言两语打发走了马夫。
“真是的,格伦。看来以后要在花园里洗澡的话,得给你换一种上药方式了。”埃德温说着,把金属铁棒从尿道里抽出来。抽出时划过敏感的尿道,惹来格伦浑身肌肉又是一阵颤动。“现在,先给你放尿吧。”埃德温说,牵着缰绳让格伦马姿立起。格伦的大屌还硬着,他撅着胯努力了半晌,明明膀胱涨得要爆炸,就是尿不出来,急得咴咴直叫。这段时间来,他每天都伴随着埃德温的鞭挞排尿,屁股上的疼痛倒还其次,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羞耻和碾压让他控制不住身体发泄。格伦呜呜地甩着紫红的粗屌,蹭着主人的裤腿请求帮忙。
“好吧,好吧。真是娇气的小家伙。”埃德温叹了口气,语气中却满含宠爱。他用鞋尖轻轻顶着格伦,让他翻身坐在地上,抬脚踩上粗硬的硬茎,把这根紫红色的勃发肉杵碾在脚下,在粗糙的地面和鞋底间碾磨。
“呃呃呃——”格伦的脸立刻在剧痛中扭曲了。比疼痛更胜一筹的是雄性器官被主人踩在脚底的羞辱,浪潮一般的隐秘快感从脊椎内腾然升起。几乎用不了多久,他被踩得扁扁的雄茎就流尿了,失禁的尿液在地上淅淅沥沥积了一大摊。埃德温依然没有抬起脚,他把这根粗红的肉茎死死压在鞋底,还不时变换角度,让鞋跟也碾上鼓肿的龟头。格伦不知道是高潮还是痛觉,白眼早就翻过去了,尿放光后,圆润光滑的大龟头明明被鞋底花纹碾着,竟然像个失控的水龙头般,“噗”“噗”地吐出了好几股精。
“差不多了。”埃德温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脚,被踩得红肿微软的肉杵立刻弹起,柱体和龟头上满是鞋底花纹的印痕,顶端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白精。埃德温牵起马缰,带着他的母马回城堡。
格伦的宠物马生活就这么开始了。事实上,他觉得比以前过得还要好——当他还是埃德温的客人的时候,埃德温虽然对他也和善周道,但困于礼节,他不能时时刻刻都和埃德温黏在一起;现在做了他的宠物马,一天24小时可以跟在主人屁股后头转不说,埃德温每天的亲吻和拥抱更是多得收不过来。埃德温会亲手喂他吃饭、给他洗澡,陪着他训练和睡觉,格伦在家要什么有什么,哪里都可以去。他也渐渐大胆起来,对于家里的佣人们,也不像以前那样退避三尺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早晨,埃德温正在家里的阳台拉小提琴,格伦就趴在软垫上听他演奏。他肚子里满是美味的早餐松饼和培根片,听着清晨的音乐,几乎都要陷进甜美的回笼觉中。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车驶进大门,他不满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有客人正从楼下走进前厅。
音乐声停了,显然埃德温也注意到了。“有客人呢,格伦。”他说,把小提琴放到一边,来摸了摸格伦的头。“我们去书房吧。”
格伦有点不太乐意。他绕着主人的腿蹭了一圈,自己跑开了。埃德温在后面好笑地看他,没有呼唤,任由他自己去玩。
格伦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在佣人的小排屋后看到正在洗衣服的女仆姐姐。女仆看到他,用满是肥皂泡的手指搓了个小泡泡出来,肥皂泡落在格伦的鼻子上,啪地破裂了。格伦被逗得很开心,不再打扰她的工作,又跑开了。他跑到城堡后厨的墙根,果然在那里看到了正在拔中午要吃的菜的厨娘。他围着茄子架绕了一圈,用鼻尖钦点了一颗长势尤其好的茄子,厨娘果然把它拔了下来。“你要吃这颗吗?那我中午用它给你做烤茄子片。”厨娘笑着说。
格伦满意地点头,小心地不踩到菜地,从菜圃蹦跳着离开了。一开始他来菜圃时厨娘还如临大敌,生怕这匹娇惯的母马会啃坏没成熟的鲜嫩菜叶;但现在对他的看法已经完全改观了。格伦又骚扰了一遍园丁,最后溜溜达达地去了树林里玩。
自从上次差点被人发现的事后,埃德温就和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这片树林。格伦本来还没说什么,但埃德温既然要把这片树林和小溪都送给他当活动领地,那他自然照单全收。这段时间以来,他把这片树林的每一寸土地都踩过了,到处都摸了个透。今天,他准备巡视一遍领地,因此沿着最外围的围墙开始行走。
格伦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大概是他在一切生物眼里都是马的缘故,连树林里的鸟都不避着他,偶尔还能遇到几只松鼠。走至半途,他突然看到一处围墙塌了,他顿时警铃大作。埃德温的城堡围墙的构造是下层砖头、上层铁丝网,此时坍塌的只有下层的砖墙,上部分的铁丝网还在。格伦凑近看坍塌痕迹,想辨识出是否有人为破坏的因素。
大概没有。格伦心里得出结论。大概是前段时间连日暴雨的缘故,不远处有个小山丘,积水自发地从上往下流,刚好经过围墙下的这一小块土地。被积水连续冲刷的地面软塌塌的,往里凹陷时,连带着地上的砖墙都一起坍塌了。格伦用前蹄踩踩凹陷的土地,又钻到围墙外边,虽然积水汇成的小溪已经干涸,但是被水冲刷过的痕迹还在。格伦觉得这条积水小溪没准还会冲过其他位置的围墙下面,他想把这些不稳定区域一块儿找出来,再回去告诉埃德温。
格伦打定了主意,就沿着外墙继续走。他一直专注地看着地面,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突然身后响起草叶被飞速踩动的声音,电光石火间,他被两个农户装扮的男人扑倒在地上。
“好嘞!”其中一人喝道,一边按着格伦,一边利落地用麻绳把他四足攒蹄式绑好。格伦怒吼着挣扎,但听在两人耳中只有马嘶声。另外一人死死压制着格伦的身体,问道:“老爹,这可是矮种马,这真的是野生的吗?”
正给麻绳打结的人不耐烦地回答:“我说是就是!我们都观察它那么久了,它既没有马嚼也没有辔绳,就算不是野生的,也是被人丢掉的马。看看这品相!”他“啪”地一声掴在格伦的肥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别废话,赶紧上集市去卖了。就算有人找来,也是和买家理论去,懂不懂?”那两人说着,用一根粗木棍穿过格伦被绑着的手脚腕下,一前一后把他扛起来。
格伦听明白了。这最后一句话,分明是这位“老爹”心里也没底,估计他也看出来,这么干干净净、漂亮优雅的宠物马,被丢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最大的可能还是走丢的。他马嘶着扭动身体挣扎,但是根本济于事。格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此刻的肚皮朝天、四足捆紧,就和一只被人抬着到集市上的牲畜没有任何区别,这个认知让他羞愤欲死,连挣扎也渐渐弱了。
前方传来嘈杂的人声。格伦开始有些慌了,这两个人,不会真的要去镇子上的集市吧?四足攒蹄的姿势让他看不清前方,渐渐有人经过他身边,然后是越来越多的人。他确实来到了镇子中央的集市上。格伦羞耻得简直快昏过去了,但好在很快他被放下来,他注意到身边站着十几匹马,每匹马都系着缰绳、身上戴着限制活动的夹板,那两个男人在和一个商人打扮的女人说话。
“我们这儿都是干农活的,可没人买宠物马。”健壮的女马贩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格伦。格伦愤怒地咴叫,他此刻四肢还是被束缚的姿态,被迫侧躺在满是灰尘的集市地面上。
“我亲爱的苏菲,它难道还入不了你的法眼?这可是难得的血统货,今天刚从北非来的渡轮上下来的。”年长的男人说,比了一个数字。女马贩刚刚那番话的本意就是压价,没想到对方居然出了一个比市场价低得多的数字。她不再犹豫,立刻成交。
两个男人拿了钱立刻闪身。女马贩给格伦套上缰绳,一根粗绳用力勒过格伦的嘴巴,把他的两排牙齿顶开,毛糙的绳面磨着格伦的嘴角,绕到脑后跟系紧。格伦“呜呜呜呜”地甩着头,这跟缰绳也不知道是多少匹马用过的,上面还沾着牲畜浓烈的体味。马贩抬起格伦的头观察,皱眉道:“难道你真不是家养的?怎么连穿鼻环的孔都没有……小马驹一般出生没多久就会打环了呀。”她说着,在工具箱里翻找了一会儿,在格伦惊恐的目光中,她拿出了一个粗大光亮的铁质畜环。
要不是被畜绳压迫着舌头,格伦都要尖叫出来了。他拼命摇着头反抗,但济于事,女马贩的手强壮有力,铁钳似的扳过他的头,打开鼻针,对准他鼻子中央的软肉。伴随着鼻中隔被穿过的沉闷声音,一只牲畜专用的、沉重的、反射着金属光泽的畜环穿在了格伦的鼻子上。
“好了,有畜环了才好卖出去嘛。”女马贩满意地说。格伦在剧痛中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鼻子上的重量时刻不在提醒他,就在刚刚,他被穿上了只有牲畜才有的鼻环。他在近乎覆灭的羞辱感中被解开了绳索,关进了活动畜栏里,和其他马匹一起等待着被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