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两脚朝天被绑得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被盛上桌任人品尝的美味,男人抱住他的肉臀对着他的肉逼一阵猛吃,大舌头搅动逼肉水声咂砸作响,肉穴被男人的唇齿用力吸嘬,滋溜滋溜,如同吸嘬牡蛎里面美味的汁水。
白臻被吃逼爽得不行,“哦哦啊啊”地仰着脖子乱叫:“深一点、哈啊、再深点……长舌头、进去……肏里面!”
男人没让他欲求不满太久,直起身子,紧接着又硬又烫的东西就顶在了他的唇肉上,硬胀龟头戳着湿红屄口上下滑动,白臻刚被又蹭又吃的逼穴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呻吟着收缩,迫不及待主动翕合媚肉含着男人的龟头往里面吸。
“进来,鸡巴,快进来……嗯哈不要蹭了,直接进来。”
“求我。”蓝牙耳机里又传来机械的男音,“求我操你。”
操,这个狗男人是事先把台词录好了吧。
下面想要得不得了,但白臻讨厌这种求人的戏码,骚叫突然变成怒骂:“滚!不操就给我滚!”
白臻听到男人低笑了一声,然后一只大手忽地抓住了他的下巴,下一秒,男人蛮横地吻住了暴躁的他,在一阵掠夺性明显的深入湿吻中,他头昏脑涨,下面的肉穴被撑开,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
那巨大的阳物一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刻都蠕动着挤压上来,夹着男人的肉棒贪吃地吸吮,欲拒还迎,看似抵挡着不要肉棒深入,其实肉棒每深入一点,又兴奋地夹咬得更紧,泌出温热骚水把肉棒包裹得比舒服,好像想把那东西永远留在里面。
男人真的很粗大,戴了安全套,还是带大颗粒凸点的,狼牙棒似的,白臻很满意,一下子眼泪都被干了出来,他的逼唇向上完全敞露着,被男人的粗大撑得满满当当,一下一下地撞进骚心深处,撞得他整个人都酥麻发抖。
以白臻丰富的经验,他完全能想象到此时自己的肉穴被撑出不开灯之夜的洞的样子,那被大屌撑得紧绷的花穴内壁随着抽插不断摩擦抽搐,疯狂的快感一波一波随着热流涌出。
男人往下冲撞发力,打桩一样狠狠地干他,同时用手撸动他的肉.棒,撸得他想射出来的时候,用一根领带勒住他的肉棒根部不让他射,让他前面甩着肿硬的肉棒被持续狂干,干到流着泪哭着呻吟,双腿都跟着酥软,却因为被铐住法合拢,只能敞露着逼保持淫荡的姿势,任由男人奸淫。
“啊……哈啊……好强……哥哥操太猛了……啊啊、不行……好深的里面、被干到了……受不了、受不了了……哥哥干坏我……不要……啊啊……”
男人时缓时急,调整角度,享受着肏嫩穴美妙的滋味,不时伸手抓揉白臻那被挤在腿中间晃动的大奶子,埋头吮吸香甜的乳头,下面鸡巴深深地顶到肉道深入的骚点,要命地狠狠研磨,爽得上面乳头在酸胀中泌出奶水。
能被干出奶水,这次白臻是真的爽到了。
骚叫声愈发甜软:“哥哥重点……吸、吸奶,奶水给哥哥补充营养,让哥哥发育更好……嗯哈……哥哥里面肏深点、喜欢被干到深处、骚宫口也要被肏到,喜欢被干进骚子宫……哦、哦啊啊啊!”
白臻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能捅到他的子宫口,那个地方自从跟秦拾辰分离以来就紧闭着,现在终于又有大龟头一次次撞击到羞涩紧闭的宫门,顶开那里的软肉,不断往里面顶,直到硬生生挤进子宫口。
强烈的快感随着大龟头的不断挤入而疯狂涌出,子宫口的软肉如同一圈肉戒指箍住大龟头,彻底被鸡巴奸穿奸透的快感,让白臻久违地崩溃哭喘,不自觉伸手抚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比酸胀难耐,都已经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受不了了……啊……哈啊……好爽……大鸡、……鸡巴的龟头为什么、啊啊……这么硬……啊啊……”
终于又被大鸡巴奸透了……好爽……好舒服……啊啊……又被干到宫口了……骚宫口……被肏得好猛、哈啊……又被顶到了……他的龟头好大……唔……
不行……再这么捅进去……会坏的……啊啊……好爽……要被奸坏了……骚屄、痉挛起来了……啊啊、那个……那个来了……好快……
“救命、啊啊……要被鸡巴干烂了……奶头……奶头被越吸越大……呜啊……以后怎么见人……这么被吸……乳孔被吸开了……每天都会溢奶……”
真的好爽……要死了……又要……又要来了……
男人扣着他的肉臀啪啪啪干他,把他当成壁尻那样往死里肏,意乱情迷中,白臻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如同过电般酥麻的身体后来被绳子吊起来,悬在空中,好像荡秋千那样摇晃,肉.棒一直被勒住法射精,只能不断从马眼溢出透明的黏液甩来甩去。
一次次荡过去因为惯性更深地吞入鸡巴,一对大乳房在胸前跟着晃动,乳头上被夹着带电流的夹子,激凸的红艳乳头甩出淫荡的圈儿。
下面,阴蒂上也绑着震动的阴蒂夹,大鸡巴干着他花穴的同时,下面菊穴还被一根按摩棒贯穿着,按摩棒的末端是一根毛绒绒的雪白长尾巴,在肏干中甩来甩去。
白臻被肏到昏厥又被操醒,最后一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上午。
阳光透过窗帘照亮这间酒店卧房。
他睁开眼逐渐清醒,浑身酸软,还沉浸在昨夜的情潮中,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看到自己双腿间的肉穴久违地红肿外翻,呈现出被过度干烂的淫靡状态,乳头被吸得红肿翘立着,阴蒂也被玩肿了,腰肢和腿根上也是一片红痕,身上却没有被射的精液,明显是被男人擦干净清理过。
还算遵守基本素质,白臻想。
等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打颤站不稳时,他坐回床上,环顾四周,没有找到昨晚上的任何一样道具甚至避孕套,垃圾桶里面空荡荡。他的心跳逐渐加快。
他打开手机给那位不开灯先生发信息:“下次我想要玩冰火两重天,还想要你跟木马椅一起肏我……还有,你能接受多P吗?只要1,不要0号喔。”
接下来的两周,白臻多次与不开灯的神秘男人开房,黑暗中,男人满足他的一切玩法,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让白臻看到他的样子,也不说话,一切骚话通过处理过的机械男音传达。
他身强力壮,性爱技巧娴熟,是非常优质的炮友,白臻猜测他可能是什么公众人物,才会连声音都不想让他听到。
有一次做完了白臻问他要不要一起看个电影,男人在他面前,用手机打字回复他:好。
然后就戴着面具,跟他一起靠在床上,打开房间投影仪,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影。
白臻聊天,他就听着,会点头,或者在手机上打字发给他。白臻感觉自己在跟一个哑巴偷情。
也有种新鲜的趣味。
说不好奇对方身份是不可能的,但白臻觉得自己最好完全不要去打探,有了这个炮友,他终于能戒掉秦拾辰,这样就很好。
很好,现在有了秦拾辰的替代品,他高质量的性生活可以继续保持,秦拾辰对于他而言,再也没有意义。
*
阳光下,从球场上下来休息的秦拾辰用湿毛巾擦了一把汗,打开手机,收到了一条后台提醒。
他用外挂特别关注的账号“多肉粉桃”,刚刚对他取消了关注。
白臻对他取关了。
还删除了动态里面跟他做爱的时候十指相扣的那张照片。
汗水从他的眉峰滑落,秦拾辰咕咚咕咚喝掉半瓶矿泉水,又有一条条新的信息陆续进来。
豌豆黄:瞧,我说吧,他取关你了,不会再来找你。
豌豆黄:我说了你不要一味欲擒故纵,他谁也不爱,不吃这套。玩脱了吧现在。
豌豆黄: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
几周之后,公司出了点问题,白臻好一阵忙活,给男友发了一封邮件列出想与他商议的要点,一直到晚上男友都没回复。
深夜,白臻约了路卡斯和不开灯先生3P,三人尽兴到深夜,白臻被路卡斯送回家补觉。
刚进卧室门,还没开灯,他就被里面埋伏的人影猛地压在墙上。
“啊——”
白臻惊叫一声,还没回过神,男人的大手就已经扯开他的裤子,伸进他的内裤里,摸到他湿滑的淫穴。
“呃啊~”
白臻敏感的肉唇被摸到,不由自主娇吟了一声,下一秒,灯“啪”的一声被摁开了。
白臻闭了闭眼,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后,他的心脏猛地一颤。
本该在地球另一边的沈城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摊开手,刚摸了他逼的手上,满是亮泽的淫水。
四目相对,沈城没有说话,接着就猛地把白臻扭身推倒在床上,在他面前扯下他的内裤,强行掰开他的双腿,露出里面那刚才被两个男人的鸡巴轮流干肿肏熟、还没有完全合拢的逼唇肉洞。
连阴蒂都还肿立露在外面,没有缩回去,窄腰丰臀上都是被抓揉、撞击出的红痕,要说是白臻自己自慰能玩成这样,除非他长了触手。
“……”
白臻知道,不妙,沈城知道了。
“看到你去酒店开房的照片,我还不敢相信,现在我亲眼看到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天天找男人干你,这里,都被鸡巴干松了吧?”
沈城说着,猛地把三根手指一起捅进白臻的肉穴中。
“呃啊、不要,我……”
白臻咬着嘴唇望着他,眼里立刻盈出泪光。
他知道此时辩解没有用了,沈城一定是怀疑他之后调查了他,请人跟踪了他,没有掌握到确凿的他出轨的证据,沈城不会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我真没想到,你不止是出轨,还是每天换着男人操、滥交的骚货。”
沈城的手指在他的肉穴里情地搅动,白臻感觉又难受又爽,长着腿忍不住呻吟,含泪听着面前的男友控诉,“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一直多么希望你来X国跟我同居,然后我们结婚,房子和车都给你准备好了,什么都听你的,你始终不肯……
你说你的事业在这里,你现在抽不开身,是吗?真的是这个原因吗?还是因为,你想要在远离我的地方,滥交一群野男人日夜笙歌呢?嗯?
这逼里面被肏得这么烂,都被奸熟了,是不是让野男人把精液都射了进去,好把你干到怀上啊?”
“没有、臻臻没有被内射,轻点、啊——”
腰带滋溜一声被拉开,紧接着,沈城怒胀的阴茎就捅入那刚被男人奸熟的肉腔,暗红色肉茎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干进干出。
白臻的小穴刚被双龙过,湿软的肉洞很容易就被挤开,沈城感觉到进去得那么容易,更加愤怒,扯开他的上衣,抓着他晃动的大奶子,下半身卯足了劲儿凶狠耸干。
“啊啊、老公~戴上套~嗯啊~不要那么快~~”
男朋友愤怒宣泄式的强奸,却让白臻体会到了平时没有的更多快感,虽然这种粗暴的干法让他有些受不了,但他淫荡地张着腿配合去迎接那蛮横的愉悦,甚至两腿主动夹着沈城的腰,仰着雪白的颈项淫叫,两瓣被鸡巴撑开的肉唇汁水淋漓,就像被大雨浇透的花瓣。
“我看你逼都被野男人肏松了,自己老公的鸡巴都夹不住了是不是?”
“嗯不、不是!”
白臻含泪摇头,委屈地张着红唇喘息,“啊……老公再干快一点、干深点,干到里面的骚点……骚屄就会、嗯哈……就会痉挛收缩起来,紧紧咬住老公的鸡巴吸舒服了……还有、老公揉一揉、骚阴蒂……吸吸骚奶头、好胀……快点让我高潮……小逼就会越夹越紧……”
“原来,你是嫌我干你干得不够爽?”
沈城听了白臻的话,面色更加阴沉,冷冷地拔出鸡巴,“你可真是经验丰富啊,很懂得怎么指挥男人干爽你,野男人干你比我干你爽是不是?”
是的。
白臻低喘着,心里暗暗地想,人各有所长,沈城在智商家境学业上都属于人类高质量男性,外貌在普通男人里面也算中等偏上,刚认识沈城的时候,他对沈城的性欲也不弱,沈城对于他而言,是个各方面条件都还不的良配。
只可惜,他对男色和性欲的需求太强烈。
那么只是“中等偏上”,性欲又不是那么旺盛的沈城,就满足不了他的了。
沈城的条件或许适合做老公,而秦拾辰那种人,适合做炮友、情人,或者说……他的狗。
“不是、老公……”
白臻心里想的是一套,表面上含泪摇头,湿红的泪眸有种纯情的委屈,“老公肏我最舒服……我是离老公太远、睡不到老公,忍不住才……跟别人做,那些男人,只是人肉按摩棒而已,他们怎么比得上老公。”
沈城捏着他下巴:“我看你是饥渴得很,是个维修工、管道工都能上你,是不是?”
白臻一脸辜地摇头:“不是,老公,老公操我……”
沈城在他卧室随便一翻,翻出一堆情趣用品,他给自己的龟头套上羊眼圈,再操白臻时,便多了很多男人的自信。
羊眼圈的绒毛随着阴茎的进出不断刮弄敏感的花屄,沈城运用上技巧,时快时慢,时而让那些细小的绒毛停留在花穴深处,让白臻感到里面着魔般的酸痒,呻吟扭动着收缩花穴内壁,勾引里面鸡巴快点抽插。
干到高潮,白臻逃离着想要沈城拔出去,知不道沈城是没来得及还是故意,直接内射在了他里面。
高潮的爽过去之后,白臻便感到极度的愤怒,他最讨厌被内射,沈城又不是不知道。
看着沈城拔出的鸡巴带出的白浊,他心里有种剁了那根鸡巴的冲动:“你是想要我怀孕?”
“你在外面都随便被野男人内射,是想怀上谁的种?”
“我没有被别的男人套、内射过。”
“是吗?”
沈城低声冷笑,“那我上次操你的时候套子外面上沾的精液,还能是你自己射进去的?”
白臻蹙了蹙眉,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沈城早就怀疑他出轨,所以上次见面跟他戴套做爱之后,把套子送去检测了,上面检测出了肉眼不可见的其他男人的精液。
难怪沈城如此愤怒地内射。
沈城看着他沉默的那一瞬,满眼都是失望。
平心而论沈城虽然忙起来有时会冷落他,但也属于人之常情,沈城在跟他做之前还是处男,是他背叛沈城。
“那是……他吃药了。”
白臻道,“他吃了避孕药我才让他射的,你知道我一点也不想怀孕。”顿了顿,他又道,“你要是吃避孕药,我也天天让你套内射。”
沈城看了他很久:“你能看着我的眼睛那样装着纯情跟我说谎,说想着我的时候在跟其他男人做爱,真是让我……没想到。”
沈城穿上裤子离去,白臻大半夜找了个24小时药房,送急性避孕药过来。
然后他就开始琢磨跟沈城的关系,沈城如果不原谅他,那就……那就罢了。
事业上他跟沈城是互利互惠的关系,沈城能让他锦上添花,但他也觉得自己的确是卑鄙了点,拿着男朋友的好处,还对男朋友不忠。
而从感性的层面考虑,在刚才被沈城内射的那一刻,白臻脑子里除了性高潮的快感之外,只剩下对怀孕的抵触,以及对别人冒犯到他雷点、侵害他个人权力的愤怒。
而他记得自己多年前被初恋内射的时候,感觉是不一样的。
那时虽然初恋跟他都吃了避孕药,但知道避孕药也并非万一失,他也晕乎乎地想过,万一怀上怎么办……怀上,就给他生下来,他们的孩子,一定会长得很可爱。
白臻想到这,笑了笑,为曾经年少的自己。
如果爱着一个男人才会有给他生孩子的念头的话,那他是并不爱沈城的。
他从不会去想象自己跟沈城的孩子长得可不可爱,他只会觉得,不,不想生。男人的精液留在子宫里,真脏。
白臻吃完避孕药,补了个觉,次日接着去公司。
事情越搞越棘手,沈城也好似公私分明,回了他邮件表示可以帮助,白臻想了想,没有回复他。
让沈城头戴一大顶绿帽帮他忙,是挺有意思的,但他不想。
白臻忙活了几天,累到超负荷,回头复盘,是他有决策不够完善,加上运气的偶然性。在一个人的职业生涯,遇到这种挫败非常正常。
他看开了,亏损就亏损吧,虽然是一大笔钱,但也没有到影响他生活质量的地步。休息休息,他又可以重新启航。
就在公司里众人都以为白臻火烧眉毛,气到想要跳楼的时候,白臻给自己放了个假,买了一张单程机票,去风景优美的度假村晒太阳。
走之前他也没联系上不开灯先生,否则,他还想好好打个炮再走的。
至于沈城,白臻觉得自己需要一段冷静期想想,也看沈城会怎么做。
就算沈城原谅他,沈城也会要求他以后不能再出轨,而他觉得此时的自己,根本法做到这点。
白臻在异国精挑细选地约了几个炮,那些男人虽然体格硕壮,但真做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很快就让他新鲜感殆尽。
不开灯先生还没回他信息,他百聊赖地刷APP,偶然瞥见广场上其他人拍的照片——“看看我遇到谁了?#羞涩”
白臻点开大图,看到了秦拾辰那熟悉的身影。
高大的男人穿着泳裤,甚至能让人看到大鸟的轮廓在宽松泳裤里一甩一甩。
白臻双腿间一热,立刻就涌出一股骚水。
他翻了翻久违的秦拾辰的动态,秦拾辰发了一组阳光沙滩游泳池边只穿泳裤的照片,秦拾辰也在旅游,这么巧吗?
阳光洒在他身上,那一块块腰腹肌肉,很温暖的样子。
白臻对自己的欲望很诚实。他又想要他了,非常想。
躺在酒店的浴缸里,他给秦拾辰打了个电话。
“喂。”那边说。
白臻轻声道:“我跟我男朋友掰了。”
“……真的吗?”
“嗯。”
白臻低着头,软着嗓子,觉得自己真婊,“他跟我做,我找不到感觉,我……我想你。”
“……”
“你呢?”
白臻的心跳乱点着节奏,“你要是不想我,那……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