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进到最深处,萧陌尘停了下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如此算来,他亦有十日未进这销魂之处了!那样湿热滑腻,柔软紧致的地方,每一圈肠肉都像小嘴似的含着他的物事,收缩着,抚慰着,给予他最极致的舒爽感受。
不同于口交的快感,只有进到后面,才能真切体会到少年是独属于他的。这种心灵上的满足任何东西都法替代!可惜,场合不对,他法尽情享受,只能照着《东厢记里的情节,握着少年的手开始写字。
“上善若水,厚德載物。”
铁画银钩的八个大字力透纸背,与字的意境完全不符。不过此刻也没人在乎,萧陌尘右手放开,转而掐着少年的腰,开始进出,嘴里则道:“照着写。倘若有一笔写得不好,今晚你休想安睡!”
少年呜咽一声,拿笔的手随着身体的颠簸一同颤抖,断断续续道:“哥……你……你快停下……这样……春儿……写不得字……”
“如何写不得?”
萧陌尘忽然重重一顶,激的少年尖叫一声,“我都还没使劲就开始叫苦,今日不把你的小姐病改过来我就不配为你大哥!”
言罢,腰胯猛然发力,掐住少年纤腰的手也在反方向运动,以至于抽出的时候几乎全部退出,进入的时候又整根没入,即便是难以发挥的坐姿也被他操出大开大合的气势。
“啊啊!不……不要……哥……春儿……春儿受不住了……求你……停下……”
我被这激烈的抽插巅的难以自制,一手按桌,另一手竭力握住毛笔,在纸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迹,偶尔体内的敏感点被重重碾过时,墨迹就会冲出纸外,如同刀刻一般,将宣纸割的四分五裂。
“学了这么些年就写出这种丑字?看来不好好罚你是不行了!”
萧陌尘将自己的阳具深深埋进少年体内,拿起少年鬼画符似的作业,冷笑一声,揉成一团塞进少年嘴里,接着抱起少年,让少年趴着桌子站在地上,翘起屁股承受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呜呜……”
沉重的紫檀木大桌案被撞的摇摇晃晃,笔架上悬挂的大小毛笔也似浪潮般起伏不定,我被堵着嘴法说话,只能拼命摇头告饶,身后的萧陌尘却不理会,摁着我的腰背,一下一下,用他的阳具鞭挞我,凶猛的像是要把我灵魂撞出体内般,嘴里恶狠狠骂道:“以后还敢不敢招猫逗狗,不学术了?”
不敢了……
我哭泣着呜咽,屁股又酸又涨,腿也开始脱力,膝盖渐弯,身子慢慢滑落桌沿,几乎要倒在地上。
旁边忽然伸出一双手托住了我的身体,紧接着,那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从衣襟探入,准确的揪住胸前两点肆意揉搓捻弄。
“唔唔……”
我眼眶含泪,瞟向不知何时站到我身边的王爷。
靖王的神智已被酒意侵蚀,只余感官的刺激能触碰到他日益麻木的心灵。他将少年的衣衫剥落,露出光洁暇的美背,中间的脊柱因着下伏的动作凹出漂亮曲线,两肩蝴蝶骨隆起,似要展翅而飞。
他爱不释手的摸了几下就将少年的头掰过来,胯下的硬挺怼了上去,让少年给他吹箫。
少年脸颊通红,眼睫湿润,被泪水洗过的眼眸愈发纯洁辜,他望了靖王一眼就柔顺的垂下眼帘,檀口微张,轻轻含住了怒龙顶端。
不需要动作,少年身后的撞击就能带动摩擦,再加上灵活唇舌的侍弄,靖王想,有这么可心意的美人儿在侧,他何必三番两次的去碧梧院碰壁?这世上比林雪柔顺妩媚的人多的是,他就不信自己放不下!
如此想着,靖王的脸开始狰狞起来,将身下的少年当成伤他千百回的林雪,狠狠的在少年嘴里冲刺起来。
萧陌尘眉头紧皱,看着少年偏头,艰难的吞咽嘴里的巨物,心中悲愤交加。
他是如此用,连心爱之人都法保护!唯一能做的竟是带着少年退后,让少年的脸正对着靖王胯下,服侍的更容易些!
书香之地上演着淫邪又香艳的一幕,窗外,一只雀鸟飞过,停在枝头,小小的绿豆眼看着室内旖旎的风景,十分不解,响起几声啾鸣召来同伴。不多时,又有两只雀儿飞来,一只停在枝梢,另一只则大胆的在窗棂歇脚,歪头啄食摆在窗边的盆景,忽然,一声瓷器碎裂的巨响吓到了它,它立刻振翅飞走,另两位小伙伴亦不停留,飞向天空,徒留枝条颤动不休。
靖王泄出阳精,一时有些头晕目眩,向后跌坐在椅子上,右手不慎打落桌上的酒壶,“哗啦”的清脆声响起,伴着残酒的醇香,室内一时归于静寂。
萧陌尘还硬着,见靖王脸色十分难看,从少年体内退出,草草穿上裤子,捡起地上的衣衫披在已经脱力的少年身上,沉问:“可需要传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