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喝了多少水?”顾听寒把雪莉抛之脑后,促狭的笑着,抬手从琴酒的衣摆探进去,掌心贴合着小腹的弧度,轻按。
杀手的呼吸紊乱,眼底压抑着暴虐的、服从的、复杂的渴望。
从顾听寒的视线中,可以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咬紧的牙关。
这一切都归于沉寂。
“八百五十毫升。”低沉浑厚的声音很好听,似乎还在隐忍着什么。
“那,我们看看,这里面现在有多少吧。”
顾听寒愉悦的舔了舔嘴唇,下令:“脱光。”
金属材质的阴茎锁牢固的扣在下体上,原本粉白的阴茎被折磨的发紫。
这就是,顾听寒和琴酒今天一定要见面的原因。
黑风衣凌乱的堆在脚凳上,帽檐下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不过现在没有人关注这个。
这只阴茎锁没有钥匙,或者说,它不存在任何形式的锁,大部分本该是金属链条的部分,被替换成有弹性的布料,随时可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