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仍在细细地颤着，整个嫩红的小穴都被包裹在一层水亮中，显得分外可怜，处于余韵中的身体从头到脚趾都泛着酥软，林婉觉得自己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了。
她的脸埋在陆不行的胸膛中，能听见他用她一样乱了节奏急促的心跳，在静静的相拥中逐渐平复，鼻间满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陆不行紧张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烫。”
林婉语：“那是因为……”她说到一半突然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话卡壳在嗓子里。
“因为什么？”语气担忧而焦急，他根本不对自己能帮她解开合欢散抱有希望，唯恐刚才一直糊涂的折腾令她的状况更坏。
“……”她闭嘴了半晌，然后咬了咬唇，眼中闪过戏谑，凑到他耳边轻轻送气，“因为爽，舒服，喜欢，满意了吗？”
“……婉婉……”他奈道，“不要闹。”
他将林婉汗湿的发理到耳后，道：“我去取冰。”
冰？
林婉觉着自己从今往后听见这个字都得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
她看着他那副明明眼底还泛着未消退干净的欲色，却突然正经古板起来的面容，一阵牙痒又觉得好笑，她道：“这次是真的解开了！”
“……”明显不信的神情。
“真的！”
“……”
林婉感觉自己像是狼来了中的小孩，或者像有前科的犯人，任她再百般说辞他也是不信了，于是她只好折中求全：“等半个时辰，若是再烧起来我就去泡，若是没有我们就睡觉。”
陆不行点了点头。
月光透过窗棱打在床榻上，在被子上投出明明暗暗的阴影，世界静默地隔绝出一个人打搅的结界，天地间只剩身边人的呼吸和温度，两只身影紧紧相贴。
花穴沾着的黏液已经被清理干净，床单也换成了新的，被褥里温暖舒适。
林婉躺在里面本有困意，可任谁的额头隔几息便被摸上一通，再想睡怕是也睡不着了。
纵使早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可陆不行仍然反复探着不敢睡觉。
林婉睁开眼睛不再假寐，他立马收回手轻声问道：“被吵醒了吗？”
“……没。”根本是一直没睡着。
林婉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趴到与他齐平的位置，看着他的眼睛：“你摸了七十二次。”
“我已经没事了。”她语气轻柔而坚定，“合欢散失效了，是被你解开的。”
陆不行怔了怔。
“我。”他的唇张了张，只说出来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