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单膝跪地,将闻言晟的屁股高高提起,骚逼朝天翘着,两根暴涨一圈的鸡巴自上而下,就像是重型打桩机一般狠狠的干了下去,但是他却偏偏没有再去捅对方的屄口,而是将两根鸡巴塞进后穴当中,后穴被撑到极致泛白,穴口更是捣出白沫,咕噜水声几乎从来没有断过。而前面被忽略的屄穴噗嗤着吐出淫水,却没有被渴望的肉棒安抚。
“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你、你他妈肏了!唔啊!”闻言晟凄惨的叫着,这个体位实在是太深了,插入时几乎快要把穴口都给顶裂开,抽出时却又将结肠口周围的肉挂住,狠狠朝着体外扯去。
结实的肉躯不停颤抖、抽搐、痉挛,可强大的体质却让闻言晟没法像瘦弱的少年那样轻易被干晕,只能在销魂的快感里被操到像只雌兽般不停嘶吼喷水,差点没喷到脱水。
而后又被监狱长抱起来以小儿撒尿的姿势去书桌旁喝水,一路走一路留下淫靡的痕迹,喷的地上到处都是。
窗台上、镜子前、桌子上,几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闻言晟的淫水,而男人被干到吐着舌头,双眼都开始抖动泛白,比后悔刚刚为什么要挑衅厉淼。
毕竟他知道厉淼再怎么失忆也不会失掉小心眼的本性。
而且这家伙越小心眼就越恶劣,就是不如自己愿用两根鸡巴捅开子宫,而非要跟后面用于排泄的器官过不去。
可偏偏后穴也得了趣,被肏的不停溢出肠液,还害得屄道也跟着收缩喷水,尤其是肠道里的前列腺区域被碾磨时,闻言晟更是被肏到快要狂翻白眼了,求着对方分一根给前面,这才免去被厉淼肏到脱肛的程度。
布满藤蔓的房间看不到日夜变化,闻言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操了多久,只知道屄道里一次又一次潮吹高潮,操到最后几乎没隔多久就又喷出来。
双根的持久力翻了不止一倍,两根鸡巴轮流打桩,好不容易用雌屄裹射了一根,还没缓过气来,喷水的逼道就又被塞入一柄凶器,捣的还在高潮中的骚逼疯狂痉挛。
闻言晟再一次痛恨自己太过结实的身体,就算是被操到这种程度居然还没昏过去,只能被掐住屁股操出靡红的屄肉,眼睁睁看着红艳到熟果色泽的雌屄是怎样被粗壮的鸡巴干到阴唇都翻卷起来,烂熟不堪。
甩动的奶子早就没有奶溢出来,但在男人潮吹喷水时还是会挤出几滴,被监狱长吸干后又被捣出来。
最后,闻言晟终于如愿被监狱长给操晕过去,整个人狼狈的像是在监狱里被数大汉轮了几天几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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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晟再次睁开眼时,感觉眼前精致到堪称艺术品的脸在晃动,而对方头顶上的吊灯也在晃动。
这并不是地震了,而是他再一次被厉淼给肏醒过来。
距离之前被对方给肏晕过去,应该相隔的时间并不算很久。
要问闻言晟为何能猜到,因为他感觉自己雌屄已经很麻木,并不像刚休息好后的状态。
“醒了?”监狱长就势猛地一顶,胯骨撞上闻言晟的臀肉,拍出清脆的肉响。
“唔……”闻言晟被肏到发出一声闷哼,沙哑的呻吟带着几分媚意,他那健壮的长腿缠在监狱长紧实的窄腰上,麦皮和对方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半硬半软的阴茎抵在对方结实的腹肌上不停摩擦着,而腿心处的肥屄已经被干到软烂红肿。
此时的肏弄并不算是很凶猛,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湿漉漉的屄穴,就连本应插在后穴的鸡巴都抽离了,只使用一根性器浅插雌逼而已。
之前被操晕那次是闻言晟故意勾引监狱长,让对方将两根鸡巴都捅进自己子宫里面,骚浪得样子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但监狱长知道自己阴茎的尺寸,要是真的捅进去的话,就会把眼前这个人给肏坏。
所以,他才没有听对方的挑逗,只是继续用两根鸡巴肏双穴,还被不怕死的男人挑衅说什么鸡巴没用,白长两根还不如去找别的男人来玩双龙。
当即就被暴怒的监狱长用双根肏后穴操到虚脱、失禁,现在监狱长看着呆滞的闻言晟,心里还是有点后悔刚刚对待对方太粗鲁。
现在回想过来,闻言晟应该只是口嗨而已,监狱长看着昏睡的男人,心里浮出些心疼的感觉。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把鸡巴给塞了进去,浅捣微抽的玩弄男人身体。
毕竟,他是真觉得对方很合胃口,论是脸还是身体,亦或者是性情,完全就是送上门的佳肴。
监狱长没考虑过一见钟情,他觉得自己是个丧尸,怎么可能会有人类的感情。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温柔的玩弄男人身体,操的对方再一次醒了过来。
闻言晟被高强度的操干了好几个小时,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潮,眼神都有些迷茫、涣散,盯着监狱长的脸唤了声:“厉、厉淼?”
下一秒,轻柔的操弄动作瞬间变重,埋在逼口处浅插的鸡巴破开甬道里软烂的媚肉,顶开缠绵的媚肉埋了进去。
闻言晟被顶的呼吸一窒,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听见男人冷冷道:“在我床上叫别的男人名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