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韵太想排泄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双腿也开始打颤,她能感受到自己那处已经湿了。
掌刑嬷嬷一瞧就知道快到余深韵的极限了,便道:“贱妾余氏,想排泄?”
余深韵被掌刑嬷嬷眼中的嘲讽和轻蔑刺痛了,但她实在难受,只能充满希冀的点点头。
咻!咻!
掌刑嬷嬷打了两下,指使她道:“蹲下去,自个儿排,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前面的眼口和后面的穴口不能一起排,否则,当心你的皮子!”
前面的眼口和后面的穴口不能一起排?可她实在憋涨,哪里能够排一个而忍住另外一个?
余深韵在众人眼皮子底下,颤抖着身躯蹲下,房间里面的人除了她都穿得体体面面的,唯她一个,光着身子,还要作出排泄这等羞耻的事情。
余深韵慢慢放松身体,两个穴眼自然是齐齐流出液体,掌刑嬷嬷毫不意外,拿起小棍就抽在她的屁股上面。
屁股昨天才受了重责,如今还是乌紫的,小棍尖锐,受力面积小,打在屁股上更为钝痛,再好的耐力也忍不住腹中的液体倾盆而出,险些污了地板。
十几棍下来,余深韵被打的跪趴在地,气喘吁吁的累倒在地,眼见着掌刑嬷嬷还要打,她慌忙后退,背抵着墙,不住的摇头,眼中含泪,恐慌不已。
坐在椅上的许枳未看得心惊,下一秒,余深韵就被嬷嬷给提溜起来,摁在墙壁上打耳光。
打完了耳光,这灌肠之刑却还未结束,掌刑嬷嬷叫人摁住余深韵,再次用漏斗进行灌肠,第三次灌肠,倒没让余深韵经受排泄之苦,直接叫人排除来,液体排到盆中,已是清水,掌刑嬷嬷当即唤人拿了刷子过来。对着余深韵的娇花就是一阵洗刷,余深韵被人按住挣扎不得,像一个待宰的羊羔一般,任人摩擦。
娇花颇有些淋漓,在清水的反复冲洗下,竟还含着浊液,掌刑嬷嬷嘴上念着“贱妾,”手上洗刷不停,洗完了娇花,便刷着才受过三次灌肠的菊穴,余深韵疼得哇哇呜咽,洗刷完毕后,她又被灌了一壶水,这次嬷嬷没叫她排了,给上了肛栓,准备让她忍一晚上,明天再行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