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往下看,否则总想起那个夜晚。林念低着面容移开视线,从他进来,靠近,便有意意地目光闪躲。
梁挣把杯子移开。
以两人的性格,相处更多时候倾向于沉默,声才是顺其自然。
之后,他们竟在这里接了一会吻。
梁挣的手臂俯撑下来落在她身体两侧。林念就被圈进瓷台边沿与他的怀抱之间,双手处可放地落到梁挣宽阔硬朗的胸膛上。
她仰首帖唇,沉默不语,竟不知脸上潮红的燥热是否因为早上太阳照得烘热。
梁挣像在咬一颗熨得绵柔的软糖,连微凸的唇珠都是淡淡的温香,带着林念独有的阒静。四瓣唇上下交地缠绵,从浅尝开始,吮吻的用力。
他又一次撬开顺从乖张的蚌。
抵舌纠缠,压着她的,直顶舌软腭,快深入到喉间,气息在彼此的口腔游弋。
林念用了梁挣家薄荷橘子味的牙膏,他吻上的第一瞬便尝到了味道,如同一层层在剥夏日里冰镇得清凉的血橙子,软熟饱满,咬住馥红的果肉轻轻一吮,流下来的,都是甜得可口的汁。
一切都是声的发生,声的结束。
梁挣离开她的唇,林念只是淡然地睁眼,长睫阖颤。
此时屋外林灵的声音呱躁得像蝉鸣,衬得同行的康年说的话隐晦不清,人没进来就已经听到两人登堂入室的动静。
梁挣面色阴沉,放开压在林念脑后的手,出去开门。
林念独自面向灶台,关了火,才双手绕到颈后拢扎刚才被挤散的长发。像个海螺姑娘,有条不紊,若其事,安静地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
没一会儿,客厅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后来门一关,又恢复了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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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了,社畜的周末即将到来!不管怎么样,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