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还是有些热,往日清丽不绝的面容,今日艳丽如霞映澄塘。鸡巴一跳一跳地胀痛着,他坐在男人的腰上,恋恋不舍地揉了两把颇具分量的奶子,才顺着肌肉隆起有致的腰腹,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男人阴部并没有什么毛发,应当是特意修剪过,深红阴茎微微撑起一点,顶端流着水,他用指甲盖掐了掐翕动的肉孔,换来身下人吃痛的瑟缩,他垂目,似乎也知道挣扎用了,偏过头去流泪,半边脸颊都是湿亮的泪痕,将他脸部粗硬的线条衬得莫名都柔和了几分。那点隐忍的神情,几乎不知怎么戳到了秦泽晨的点,他脸又红上些许,不再恶意玩弄那根阴茎,而是握着肉茎草草撸动,有意偷偷去瞥他下身孔洞,男性的话、应该是肏后面吧?
那人察觉了他的意图,连忙紧紧并拢双腿,可惜他腿间晶亮一片,并遮挡不住什么,只是愈发显得大腿外侧圆滑的软肉可爱,内侧腿根嫩肉光下看着几乎生腻,似乎十分好摸,腿间一朵肥红肉花莹润如蜡油瓜肉,两瓣肉唇鼓起,撑起阴阜,紧紧掩着中间那一隙水红肉唇。秦泽晨惊讶地睁大了眼,几乎登时就干吞了几口口水......ga原来都是这样色的生物么?他炙热视线完全法忽视,那男人腿肉夹得更紧,几乎是瑟瑟发抖,这般看去肥穴撑出一个完美的骆蹄趾,甚至还微微翕动了一两下,光下愈显晶莹湿润。
那人呼吸慢慢沉重起来,直直地盯着那里,林文轩本以为最坏的情况也只会是被猥亵一番,可他不知道竟然会落到这番境地,衣服叫人全弄坏了,现在还脱了裤子给看光了,为、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倒霉?他咬住唇,眼睛酸涩,甚至冒出点透明的鼻涕泡。
出乎他意料的是,男人压上来急切地舔他的嘴唇,脸红的像个小姑娘:“你、你下面怎么这样啊?”他反应了那么久,也终于难得聪明了一下:“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你是哑巴么?”林文轩听到关键词,连忙转过来用力地点点头,双眼含泪,说不出的可怜。
秦泽晨同情地弯了弯眉,郑重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我会对你好的,你别怕。难怪呢,你难怪只能用这样的法子来找apha,你别怕。”林文轩慌乱地摇头,他想要辩解,但这位先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那只手还紧紧钳着他,怎么也不肯松开。
说完,秦泽晨轻轻咳嗽一两声,忍不住又往下开去,抬起他一条大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五指顺着他微微压红的光滑大腿肉摸下去,碰了碰那果冻般的小屄,下一秒,那根发这烫、头部有熟李大的鸡巴,就戳上了小屄,将紧咬着的小肉壶都顶到变形。他面色醺红,微咬住湿润红唇,挺腰蹭了一两下,只觉从未有这样软嫩的宝处,一点也不像内裤那样磨得鸡巴疼,他握着鸡巴继续蹭弄,调皮地用龟头拨开那肥红肉唇,贴着最里面熟红单薄的肉瓣滑动,鸡巴压着蚌肉,反复擦过精巧的阴蒂、尿道口和已经跟着高级apha信息素而微微打开投敌的阴道口。林文轩寡居多年,从未被陌生人碰过这地方,陌生的快感一阵阵强烈袭上他,男人只紧闭着眼睛,抿着唇,生涩的绞紧着甬道,以抵抗这强盗的入侵。秦泽晨见他面上羞涩,愈发得意昂扬,只见他湿滑肉屄中有一嫩红小口分外明显,坐落于一粒小豆下面,便以为是要插入这里,将硬到淌水的肉棒往那里顶弄,这、这是不能插的地方,就算没有实战过,林文轩结婚前也叫懂事的人专门教导过,知道这里狭小,完全不能支持性交,何况是那么大的鸡巴,加上被顶的酸痛,本想作死尸的,实在没有了办法,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被蹭红了,加上双腿紧闭,闷出一点细汗,他怕真被鸡巴顶进尿道里,呜咽着一腿翻开撑在床上,踩着抬起胯,小屄剧烈缩合着,秦泽晨这才看清底下那道大上许多的裂口,脸上浮现羞愤:“我早就知道了,不弄你那里,好吧。”他说完,便握住鸡巴,顶上那缩动着的小口,甫一推入,洞周初次吞入这样的浑物,带着两人都是一下僵住了身子。
林文轩手指徒劳地抓扯床单,不敢置信地往下看,哆嗦着挪臀,只是想逃。
秦泽晨鬓边已湿,察觉到他的动作,忍不住耻笑一声,待到那男人难堪扭着肥臀几乎要扯出小肉屄,才忍着夹痛,猛一挺腰,便是将他牢牢钉在了鸡巴之上。